“好像是在照鏡子。”盛臨淵接了鳳眠的話。
鳳眠點頭：“對。上麵這個陣法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山體內部的那個陣法鏡像過來的一樣，無論是細節還是紋路，和山體內部的那個這個陣法都對得上，但又是在完全相反的方向和位置，除了這點，就算是再微小的細節，和山體內部的那個陣法都能夠對上。”
“這就是這頭被封印的惡龍最危險的力量。”盛臨淵眉眼間依舊含著淺淺的笑意，可說話的口吻卻變得有幾分認真起來，他道，“它能夠鏡像它所感知到的所有力量。”
嘶——
盛臨淵話音落下，鳳眠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詫異地看著盛臨淵，有些不確定地問：“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這頭惡龍能夠鏡像它所感知到的所有的力量？
這簡直是比掌控時間和天氣還要變態的存在！
“沒有跟你開玩笑。”盛臨淵眨眨眼，他看著鳳眠，眼神透出幾分無辜來，他很是認真地說，“我知道這件事情對阿眠你來說很重要，我怎麼會在這件事情上跟你開玩笑呢？”
“是真的，這就是殷如塵他們所不知道的，這頭惡龍隱藏的力量。”
盛臨淵伸手指著山峰上麵凹陷下去的位置，接著道：“這才是原本你母親設下的陣法，你今天在山體內部看到的那個，是那頭惡龍鏡像出來的。”
鳳眠：“……”
沉默了兩秒鐘之後，鳳眠再次開口的語氣裡麵充滿了震驚：“當年我母親設下陣法的時候，她難道沒有看出來，山體內部的那個陣法是被鏡像出來的嗎？”
如果說彆人認不出來，鳳眠還覺得這是情有可原的，可是……
可是她母親是設下陣法的人，她母親怎麼會認不出來自己設下的陣法被人給鏡像了？
盛臨淵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最開始的時候，當然下麵的陣法才是最開始的陣法，鏡像陣法，是後來的事情，那個時候，殷如塵他們雖然認識你母親留下來的陣法，但是到底不是你母親，而且那個時候，距離陣法布下的時間也很短，所以這頭惡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