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聽說在東辰帝國的地下鬼市，貴宗宗主之女薄之瑤與一神秘女子打賭，賭的就是煉藥術和丹藥，結果卻是慘敗收場。”
“難道這還不夠你們丹霞宗想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嗎？”
“……”
“……”
“……”
柳可呆滯了，她呼吸都放慢了好多。
東辰帝國禦南王府家的這位大小姐……怎麼說話也跟殷少主一樣口無遮攔的？
卓牧前輩可是丹霞宗的人，他的煉藥術就算是放在丹霞宗裡麵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這位大小姐竟然也敢這麼對卓牧前輩說話？
柳可不太清楚禦南王府和丹霞宗之間的恩怨，所以很不理解鳳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麼有攻擊性的話。
殷铖是知道的啊，他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都差點兒失控，反應過來之後，直接對著鳳眠就是豎起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大小姐啊。
一直都沒說話，他還以為大小姐是沒什麼脾氣呢，這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味。
他好像都已經聞到硝煙的味道了。
“嗬。”卓牧輕笑了一聲，“倒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不過煉藥師治病救人，靠的可不是一張嘴。”
他嗓音淡淡：“如果你的招數對白煙長老也沒有什麼幫助的話，可要想清楚後果。”
“……”
殷铖臉色一變，這算是威脅了。
殷铖剛要說些什麼，就聽鳳眠的聲音傳來：“那你就看好了。”
“……”
殷铖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他看向鳳眠，眼裡寫滿了敬佩。
大小姐這脾氣，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