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鑠:“……”
殷铖他是不是有病啊?
“就算是生氣了,應該也不會治我跟洛長安的偷竊罪吧?”
墨景鑠眼角狠狠抽了抽,他深吸了一口氣,剛想要說些什麼,洛長安這會兒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他驚訝地喊了一聲:“墨景鑠,你這就已經登基了?”
墨景鑠閉上嘴,把自己想說的話咽了回去,他是真的不想跟這兩個人說話了,很沒勁。
已經走到鳳眠和盛臨淵身邊的赫連玦聽了這話,眉梢倒是輕輕挑了挑,他看看鳳眠,又看看盛臨淵,唇角輕輕地翹起來,嗓音透著一股子玩味:“那原本的皇上就已經被你們給解決了?”
盛臨淵瞥他一眼,沒說話。
鳳眠稍稍頷首,算是回答了赫連玦的話。
赫連玦輕輕嘖了一聲:“你們兩個的這速度還真的是快啊,夠心狠手辣的。”
對此,鳳眠不置可否。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確是心狠手辣,赫連玦這麼說,倒也是沒有說錯些什麼。
盛臨淵意味深長地輕笑了聲。
心狠手辣?
算是吧。
但是說這話的赫連玦,又能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好東西?
鳳眠這個時候抬眸朝著盛臨淵看來,“你在笑什麼?”
盛臨淵唇角的弧度頓了一下。
他垂眸,恰好就對上鳳眠那有著幾分探究和好奇的眸光。
盛臨淵心裡忽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這段時間,阿眠詢問他的事情變得多了起來。
他微微一笑,輕聲道:“笑有些人自己下手的時候也挺黑的,還在這兒說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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