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大眾的經濟水平,加到
五十後,她便沒有再繼續往上漲。
隻是越到後麵,“無病”的人便也越少。
至於生了病的這些,大多都想要得柳善善一個藥方。
柳善善:“……”
說好了望聞問切,那可就真的是望聞問切。
藥方什麼的,她是一點兒也不會寫。
除了標明了治療方案和治療藥物的,麵對大多數人,她都隻能客客氣氣地指向藥花峰方向,讓他們去那兒找專業的藥修開藥。
一連診了幾十個,任務進度順利變作了(50/50)。
柳善善看了看技能,發現所剩時間不太多,便決定暫時休息,將之關掉。
收攤的時候,扒拉著到手的靈石認真數了數,算上部分人額外打賞的靈石,到手的一共有三千八百。
三千八百——
這可是她頭一次,在隻靠自己的情況下,賺到這麼大一筆金錢。
她有些感慨,覺得非常有紀念意義,於是專門找了個單獨的小袋囊,將它們放進去,決定好好珍藏起來。
收了攤後,柳善善開始往外走。
一邊走邊出神,一邊出神一邊左顧右盼。
也不知出於何種心理,她總覺得二師兄應當沒有走遠。
於是便試探著繞著這不大不小的長道,搜尋了一圈又一圈。
確定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不由開始嘀咕。
即將走出小巷的時候,她有些猶豫要不要這麼快解除身上的易容。
事實上,她覺得她有必要去找一找二師兄,同他聊一下他身上的毒。
雖然早已從遊戲係統和周圍弟子的口中得知,他中的這些毒都是些無藥可解的奇毒,但——她心中並不這麼想。
一定還有希望的。
不在交易集,難道他已經回了歸劍峰?隻是,以柳善善現在的裝扮,很有可能無法順利進入歸劍峰。
若是解除身上的易容……總不能要以小師妹的身份去找他聊吧?
她不行!她不可!
柳善善一時有些犯難。
就在她決定要不要回到剛剛的交易集附近,多待一會兒,守株待兔的時候,身旁忽然襲來一道陰陰涼涼的寒風,緊接著,手腕一重。
眼前迅速陷入一片昏暗。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柳善善發現自己竟被人拽入了一條狹窄到僅能一人通過的小道之中。
而眼前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二師兄。
他的個頭很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會兒臉上仍舊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可柳善善才不管那些。
她頭一次覺得,“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竟在燈火闌珊處()”真是把她此刻的心境完完全全地寫了出來。
神情激動之下,她脫口而出:我找你好久了,你的毒我想——?()_[(()”
“不許掙紮不許叫,不然——”
她略顯興奮的話語和二師兄比以往顯得陰森寒涼許多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柳善善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線下交彙。
這一刹那,倆人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錯愕。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愣怔之下,手中力道微鬆。
她也意識到了什麼,目光一點一點下移,終於注意到,原來脖子上從剛剛到現在就有的、微微涼的觸感,是二師兄……抵在她脖頸上的短劍。
柳善善:“……”
一直以為他隻是平時看著陰惻惻了點,本質是個好孩子,卻沒想,是她看錯人了。
你在背地裡原來是個惡霸啊!
之前的滿肚子擔憂、滿肚子感傷,忽然化作了一腔的悲憤。
她抓起二師兄握劍的手,憤慨不已:“不然你要做什麼,你要殺了我不成?來啊,往這兒來,
() 往這兒來!”
話雖是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趁著對方愣怔的空隙,快速將他的短劍搶奪過來,扔到了儲物戒裡。
好在,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
手中的短劍被她搶了過去,也沒生氣,反倒是頂著慣常的陰惻惻表情,說出了抱歉的話語。
“抱歉……”他道,“我以為你會不願意為我解毒。”
這話說得可以說不能更實誠了。
擔心不給解毒,所以就拿刀威脅?
現在願意道歉,是因為發現她竟是打算幫他的?
你小子可以啊。
雖然很不應該,可聯想起他方才的模樣,柳善善不由懷疑,他身上被下那麼多毒,總不會是——舉止惡劣,結仇太多導致的吧?
但看他微垂著腦袋,一副努力想將身上陰沉戾氣掩藏起來的模樣,又聯想起之前多日下來的相處,柳善善不由便有些心軟。
不管如何,入宗之後,二師兄給她的那麼多個關心與關照,都是真的。
至於其他的事,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努力控製聲音,做出冷漠的態度:“你!跟我過來。”
他便抬了抬眼眸,表情不變,乖乖地跟在了她身後。
倆人走出巷道,走出交易場,她帶著他,徑直來到一處僻靜的小
山洞——這是上次那煉器魔修大半夜召喚來大群弟子給他上交靈石的地方。
隱蔽,安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