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釀酒少說也要半個月。
這才多久啊?
卻聽師父用不太讚成的語氣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柳善善:“?”
“為師來是想告訴你,釀酒材料都備好,要開始釀了。”
柳善善:“……”
就這?
就這?
她難以用言語形容自己的震驚:“師父您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說這?”
“不合適嗎?”聽聲音,他似是有些不解。
柳善善:“……那、然、然後呢?”
師父道:“然後,師父就要回去釀酒了。”
柳善善:“……”
她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師父變作原本的模樣,溫和地衝她點了點頭——看上去同任何一個慈祥和藹的師父、長輩都沒有區彆。
緊接著,便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簡直像做了夢一樣。
再看眼前的房間裡,空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他出現過的痕跡?
待她洗漱完畢,下樓往下走的時候,腦袋仍舊暈暈乎乎的。
到這會兒,還是沒什麼真實感。
甚至忍不住懷疑,師父到底是不是真的出現過。
——畢竟,方才的一幕幕實在是太過離奇了!
該不會是她頭次主動離開他,心裡愧疚和想念交加,才導致不小心做了個和他有關的夢吧!
到樓下,看到四師兄已經坐在木桌前等著她了。
她快速將腦海裡的東西甩出去,堅定地默念了遍,一定是夢,便快步朝四師兄跑了過去。
“師兄
。”
但是,好糟糕。
忘記提前和師兄打招呼了,這會兒木桌上已經擺上了兩人份的菜肴。
這樣一來,她昨天買的糕點零食豈不是白買了嘛!
柳善善有些懊惱。
四師兄卻不知道她這會兒在想什麼,拿起一雙筷子,涮洗乾淨後放到她碗上。
她不急著吃,趕緊壓低聲音同他道:“哎呀,師兄,咱們出門在外,不要浪費錢,我買了好多乾糧糕點能吃的,下頓飯,不要再亂花錢了。”
說著,她從儲物戒裡將用紙包好的糕點挨個拿出來。
先
() 分一半給四師兄。
遞到他手上,示意他收起來。
四師兄的目光落了過來。
生怕他多想,柳善善開始以“我()”為開頭,和他講一些節衣縮食、省吃儉用的故事——當然,多是小時候聽家中長輩講的些貧窮童年。
他垂著眼睫聽了會兒,緩緩將糕點收入了儲物戒裡。
柳善善見有用,還想繼續道,便聽他低低出聲:師父他……以前對你不是很好嗎??()_[(()”
柳善善:“??”
什麼?
這和師父有什麼關係嗎?
她眨眨眼,道:“那時候和師父還不認識啊。”
四師兄嗯了一聲。
麵對她的困惑,他卻沒有再說什麼。
交待完一樁大事,柳善善心情輕鬆了許多。
倆人用完飯,在她的再二央求下,四師兄終於同意放她一個人去李府。
隻是,很有可能是看在噬魂劍的麵子上。
因為他說,她可以一個人去,但必須全程將噬魂劍背在背上。
除此之外,師兄還交給了她一張護身符紙。
說若她遭遇不測,他能立馬感知到。
雖然覺得這樣的四師兄看上去可靠極了,可看聽他說這話,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