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已已經把他製服了,但其實沒有。”
“阿靳……”
任遠姝的淚水不斷滑落,心裡十分自責,不斷地反思整個過程。
當時,凶手趁著任遠姝不注意的時候,揮著刀就要往她的脖子上砍去。
是在任遠姝旁的靳伯恒立馬反應過來,替任遠姝擋住了那一刀。
可這一刀……
是足以致命的一刀。
那一刀捅進了靳伯恒心臟的位置。
救護車即將行駛到目的地醫院,在目的地醫院前的最後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內心跳監測儀發出了一陣長鳴。
那一刻,任遠姝覺得自已耳鳴了。
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靳伯恒的雙手已經無力的垂下,他的雙眼緊緊地閉著。
他不會再回應她了。
不管是……
她的每一個問題。
還是……
她的每一個動作。
她的阿靳都已經不會回應了。
任遠姝全然失聲,大腦停止了運作,被醫生帶到一旁坐下,而車裡的醫生還在搶救靳伯恒。
二十分鐘之後……
人來人往的搶救室外,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耳邊除了卻是一片安靜。
在搶救室外等待的人,皆是一邊充滿希望,一邊與死神做博弈的人。
他們祈求死神不要帶走自已所愛之人。
他們祈求死神放過自已所愛之人。
他們等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