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草戳了戳葉修寒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收回去。
葉修寒放下手,那些正道修士卻仍覺得意猶未儘。解毒丹藥極為難得,可草藥卻長在山野之中。方才他們都牢牢記住了這草的模樣,日後若是見到了,定要多采一些才行。
“葉道友,你見多識廣,還有沒有什麼遇到過什麼特彆的草藥啊?”有修士問道。
葉修寒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還不長,這些日子也一直在練劍,倒是沒什麼機會采摘草藥。見那弟子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葉修寒忽然靈機一動。
他掏出一張紙來,畫出了含羞草的模樣。
“這是什麼草藥,我從沒見過。”
“你們一定要牢牢記住它的模樣。”葉修寒極認真地說道:“這種草,叫做不能戳草。”
“萬萬不能戳,否則,你、你就會被毒死!”葉修寒努力加重了語氣,試圖讓大家相信自己。
若是先前葉修寒這樣說,大家恐怕都不會上心。可見識了葉修寒隨手給出一棵草藥,就解了白霧之毒後,大家恨不得把他每個字句都牢牢記載心底。
正道修士爭著去看紙上的含羞草,恨不得將這草的模樣刻在腦海裡。
不能戳,堅決不能戳!
沈重光也看向了葉修寒手中的紙。沈重光記得初見時葉修寒的模樣,和這個差不多,隻是葉子少了些,僅有兩片。
莫非這才是葉修寒真正的樣子?
可是……真的不能戳嗎?
就在沈重光沉思之時,陸臨風終於“醒”了過來。
他朝幾個清水劍派弟子走去,還沒靠近,就被無數劍氣攔下了。
“陸道友,你的觀花大會玉牌呢,可否拿來一觀。”一個清水劍派弟子說道。
陸臨風眼睛驟然亮起。
對啊,有觀花大會的玉牌證明自己的身份,他有什麼可害怕的?他想笑就笑。
陸臨風想要露出笑容,腦海裡卻浮出陸五那句“笑起來就不像了”,瞬間麵容僵硬。
頓了一下,陸臨風從懷中掏出了觀花大會玉牌,注入神識後,玉牌亮起,幾個清水劍派弟子神色微鬆,卻仍不願靠近他。
陸臨風心中著急,下意識地朝葉修寒看了過去。
他看出來了,葉修寒和清水劍派關係極好,若是他說服葉修寒和自己一同過去,或許就能接近清水劍派的弟子了。
然而陸臨風剛一接近葉修寒,葉修寒的儲物袋就隱隱震顫起來。
葉修寒趕緊用衣袖遮住。
儲物袋中,小白骨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站了起來。
但是,他答應過不再離家出走了。
小白骨重新坐了回去。
看到陸臨風朝葉修寒湊了過去,幾個清水劍派弟子瞬間坐不住了,立刻圍過來將陸臨風和葉修寒隔絕開。
陸臨風借機貼近了餘下的清水劍派弟子,可卻並沒有瞧見陸五口中的“白骨”。
時間緩緩流逝,陸臨風察覺到懷中的傳音玉符微微震顫了一下。
他用神識打開傳音玉符,立即聽到了陸家家主陸天石的聲音。
“陸五已經把所有事都告訴我了,你可有引出白骨。”
陸臨風搖頭:“所有清水劍派弟子我都接觸過了,並沒有瞧見什麼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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