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像一個孩子一樣,在娘親的懷抱裡痛哭出聲。
“星海……娘在魔界沒有一天不在想你。”
白鶴看不下去了,湊過來說道:“阿姐,或許……他叫星河。”
白煙柔:“……”
她乾笑兩聲說道:“啊,這不是在魔界呆久了嗎?你也知道魔界之人,都得下意識的掩蓋自己的真實名字。”
“娘,你在魔界應該混得不錯吧?”南星河問道。
“娘可是魔界尊主最信賴的手下之一……”
南星河深吸了一口氣,怎麼也想不到這樣傳奇的事,會發生在自己的娘親身上。
他恨不得纏著娘親講上三天三夜的故事。
“對了,剛剛小嗩呐不是故意的。”白煙柔餘光看到小嗩呐在附近扭著自己的紅綢帶,趕緊向它招了招手。
“你也知道他最喜歡叭叭。帶著大家穿過封印的時候,它極力忍著,這一出來就忍不住了。”
南星河搖搖頭道:“這可是聖器啊!我恨不得一天被他噴個十幾次。要是我能煉化出聖器,我願意三年不吃小魚乾!”
“星河。”白鶴走過來,認真說道:“其實,這確實算是你煉製的。”
“嗯?”南星河瞪大眼睛,白煙柔便將南懷安地事情與他說了。
“懷安讓我告訴你,其實你的煉器之術已在他之上。”
南星河搖搖頭道:“我不怪小叔叔,他身體不好。我已經比他幸運很多了。那個時候他臥病在床,每日隻能吃清淡的菜肴。若是換作我天天吃不上小魚乾,隻怕我也會瘋狂地嫉妒彆人。”
“可是星河,你剛剛說……若是你煉製出來的話,你就三年不吃小魚乾。”白鶴笑道。
南星河握住拳頭:“不吃就不吃。真正的猛禽怎麼會吃小魚乾這樣的東西。既然我已經立下誓言,那麼我就要真正的煉製出一件聖器才行。”
白煙柔立刻鼓勵地點點頭:“懷安說過,其實你的推演都是正確的。若是你繼續推演下去,或許能將嗩呐煉化成更厲害的法器。聖器之上,或許還有更高的境界。
南星河遲疑片刻,說道:“其實筆記上的推演我隻寫了一部分,還有好些想法不敢去試。”
聽到他的話,小嗩呐立刻衝了過來,用紅綢帶握住他的手使勁晃了晃。
如今它已經知曉葉修寒他們最大敵人住在天上,既然它的作用是突破禁製……假如它能再厲害一點,是不是就能直接把這個天給捅破了,使勁對著那個壞東西叭叭。
“它是想讓你繼續煉製他。”葉修寒也走過來,開口說道。
見法器的主人都開口同意,南星河再也無所顧忌,和小嗩呐擊掌為誓:“好,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更加厲害的法器!”
激動之餘,南星河臉上的喜悅之色慢慢淡了下來,他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一說出,尤其是天機閣隱世不出的事情。
“你們走後,天機閣便再無動靜。”
眾人皆是沉默了下來。
如今他們像是在與天道對弈,一子下錯便滿盤皆輸。
“要是能查到那碎片的來曆,或許會有線索……”白鶴想起了什麼,搖頭歎息。
南星河也搖搖頭:“小舅舅,你給我碎片實在碎得太厲害了,根本查不出什麼東西。”
“碎片?”葉修寒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問道:“能給我看看嗎?”
南星河便將先前白鶴得到的法器碎片拿了出來。
看到碎片的刹那,葉修寒的麵色瞬間一變,輕聲道:“我見過這個碎片。”
“在白骨城時,我意外看到了一個鬼修的記憶。他原本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家裡,可是從天而降一個法器,突然炸裂開來……整個村子的人都被炸死了,散落的法器碎片跟這個一模一樣。”
“他有個弟弟,記憶裡一直爬在他的身上睡覺,看不清容貌,但是鬼修喊他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