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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暗色洶湧上深邃的眼眸。

他撫弄過軍雌柔軟的舌,盯著混雜血跡的水漬從軍雌的唇角滑落,沉聲問,“教官,你究竟想要我怎麼做?”

嗚咽顫栗的軍雌邊推搡著,邊神誌不清呼喚,“修鬱……”

暗色淤積。

修鬱攫住薩繆爾的下顎,迫使那雙盛滿水霧的可憐眸子看清自己。食指從唇中抽離,帶著黏合的水漬撫向那顆顫栗的小痣,“告訴我。”

“你想讓我怎麼做?”

磁性絲滑的嗓音如此熟悉。

叫眼前的蟲影逐漸與記憶中的雄蟲重合。

軍雌清冷的麵具破碎,如此渴求地盯著追逐的熱源,“抱……”

他妄圖掙脫束縛,可強悍的精神觸角不可撼動。下一秒疼痛崩潰的軍雌便焦急起來,大顆大顆絕望又可憐的水珠從眼眶脫落。

疼痛變得如此分明又難忍。

從舌尖到掌心,又掌心到骨翼,直到深入心臟中央。

無法舒緩的痛苦,顫栗的唇觸碰上雄蟲的指節,在牙關的輕咬後,抖動著掛著水珠的長睫,可憐懇求著:

“……親親我。”

軍雌總是在意識不清的時候,說出一些荒唐的要求。可即便知道荒唐,修鬱也應許了。

他掠著薩繆爾的唇,像是上位者特有的垂憐,“如你所願。”

唇吻了上去。

軍雌迫切地迎合、糾ˉ纏。鐵鏽味在唇齒間遊走,伴隨著柔軟的觸感緩解了薩繆爾焦急的痛苦。

修鬱一麵給予著薩繆爾安撫,一麵抓住時機精神觸角再次闖入他的精神海域(位於大腦)!稍顯放鬆的海域猛地被撞開,長驅直入(脖子以上)的撕裂感重卷。

暴動過的海域荒蕪得好似有殘風過境,隨著修鬱精神觸角(蟲族設定)的深入而再次激蕩起來。

“嗚,你輕點……”(腦部治療,脖子以上)

不忍疼痛的軍雌好似撒嬌,嗚嗚咽咽地索吻。

修鬱眼底一瞬閃過暴戾,可又強行壓製住了。他忽地捂住了薩繆爾的唇,像隻收斂了爪牙的野獸,貼於蟲子的耳邊偽裝溫柔道,“噓——”

“乖一點。”

雄蟲嗓音好似有魔力,暴動中的軍雌逐漸安分下來。疏導正式開始,源源不斷的能量通過連接的觸角運輸到創傷的海域中。

雄蟲與雌蟲,天生的互補。

SS級的能量一點點疏導開軍雌狂暴的能量,將他的海域重新填補。

溫暖充斥了整個海域,感到倦乏的薩繆爾逐漸平靜下來。終於,在完成疏導好,薩繆爾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修鬱鬆開了捆綁的觸角,將昏睡的薩繆爾平躺在地上。他並沒有進一步善後的想法,也知道那名堅定維護薩繆爾的指揮官會接手。

於是在神莫測地掠了軍雌一眼後,修鬱麵無表情地起身退出審訊室。

審訊室外,莫利等候在側。

他守在這裡的原因,其一是給修鬱放風,其二是為了謝罪。

“大人。”在瞧見修鬱獨自出來時,莫利微不可查鬆懈了眉眼。

修鬱眸色冷淡,更為冷意的長指抬起亞雌臉,薄唇輕琪,“莫利,我有說過處理好一切吧?”

那漫不經心的語氣敲擊在亞雌軍醫的心尖,叫亞雌一陣膽寒。“撲通”一聲,他猛地跪了下來。

“大人這次是我的失誤,請您責罰。”

修鬱原本讓他做點手段,叫賽亞記憶模糊想不清任何。可那時,不知處於什麼心理,莫利並沒有抹去薩繆爾的痕跡……

“我絕非是想將禍水引到大人您的身上。”莫利澀然的喉結滾動。

死寂洶湧在兩蟲之間。

不遠處,審訊員的身影若隱若現。

修鬱掠了一眼,又看向莫利,溫柔的手指卷攜著危險殺機,撫過亞雌的下顎線, “莫利,如果再叫我發現……”

唇忽而勾起冰冷的微笑,“藏好你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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