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拍著自家雄父的臉。在修鬱的精神已經到躁動的階段,委屈又害怕地顫唇,“餓餓,飯飯。”
修鬱微眯起眼,盯了奶團子片刻,卻又隻能無奈地起身。抱著對方,下樓尋找食物。
沒有了智能家蟲,修鬱花費了半個小時找到乳果並榨成汁。看著快要餓到哭的崽子,他默默地在心裡給勞倫斯記了一筆。
崽子躺在沙發上,手腳並用抱著奶瓶吮吸。而修鬱已經難以熬過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看了眼光腦,決定直接去軍部堵薩繆爾。
半個小時後,抱著蟲崽的修鬱堵在了軍部門口。來往的軍雌好奇地瞧著雄蟲與雄崽的組合,數隻軍雌路過卻唯獨沒有薩繆爾。
崽子一開始還很興奮地在玩抓雌父的遊戲,但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後,它抄起奶瓶不滿地敲敲修鬱的手臂。
“修修,騙砸。”
眼瞧著崽子開始癟嘴,修鬱暫停了遊戲。他懷疑自己被勞倫斯給遛了,隨即再次走進了指揮部。
秘書略顯詫異,“勞倫斯指揮官今早向元帥申請的休假,您沒有詢問他嗎?”
“……”修鬱深冷了眼。
勞倫斯把他拉黑了。
他果然被這隻雄蟲給遛了。
修鬱甚至能設想到,勞倫斯是如何笑眯眯地慫恿薩繆爾跟著一起休假,並且不走露風聲,故意令他撲了個空。
這是他本不該犯的低級錯誤。
但因為有關薩繆爾,他卻亂了陣腳。這個認知,讓修鬱的躁意越發洶湧。
他必須要儘快抓到薩繆爾。
不然,他無法保證這股躁意會變成什麼恐怖的東西。
修鬱辭彆了指揮部,直接聯係了希特恩。他開門見山,詢問薩繆爾下落。
那頭的希特恩有些驚訝,“你和薩繆爾上級吵架?”
修鬱的耐心已經逐漸告罄,“那並不是我需要彙報給你的東西。”
瞧吧,他果然沒有押錯寶。
無論有意無意,薩繆爾上將在某種方麵的確是個不錯的釣手。
希特恩意味深長地笑笑,“不過很可惜,薩繆爾上將雖然向我申請了休假,但並未告知我他的去向。”
“希特恩,不要跟我玩這一套。”軍部係統能夠定位所有軍雌的位置,而權限就在希特恩的手中。
“父父……”
修鬱看了眼崽子在眼眶打轉的淚珠,對著投影中的希特恩冷冷勾唇,“在我的蟲崽哭出聲前,我需要得到薩繆爾的定位。”
“如果在它哭出聲後,你選擇遵守這無用的規則。希特恩,我親手改一改勞倫斯的指揮部。”
他的耐心徹底殆儘。
眼底洶湧的欲望全部集中在失聯的軍雌身上,修鬱從沒有像此刻般,躁動得想要囚禁一隻蟲,讓對方無處可逃。
他想要摁住軍雌的後頸。
地板也好,桌麵也罷,俯身將躁動的能量全部注入。
當掌控欲抵達頂峰之際,修鬱想他的觸角大概可以派上用途。
比如,在軍雌啜泣著往上爬時,那些蜿蜒有力的觸角可以拖住對方的腳腕,狠狠下拉以防再度逃跑。
他聽了快36個小時崽子的哭聲。
但他仍舊想要聽薩繆爾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