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合, 軍醫走進了關押室。
雖然修鬱的傷勢已經愈合,但軍部仍舊定時安排軍醫為其例行檢查。
以防嫌疑蟲借助軍醫逃跑,每一次派遣過來的軍醫都不會是同一隻, 而且大多是亞雌。
但今天的這一隻, 有些特殊。
對方是名雌蟲。
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修鬱並不在意。他躺在單蟲床上, 正閉目養神。有力的腳步聲,噠噠靠近。
這可不像此前的軍醫,腳步軟綿無力。修鬱的唇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緊接著, 床榻有了細微的塌陷。
“嘎吱。”
有蟲子單膝跪在了他的床上。
在喉結局促滾動的瞬間,清冷微啞的嗓音忽然溢出, “請您配合例行檢查。”
“是由這名新軍醫,為我進行全身檢查嗎?”修鬱睜開了眼,入目純白無瑕的軍醫外袍下, 雌蟲的身段勁韌漂亮。
軍醫的外袍並不顯肥大,反而在空氣的流動中, 將蟲子腰線勾勒得迷蟲。
便連那兩處微陷的腰窩,都清晰可見。
端量的視線,錯落在喉結滾動的頻率間。最終,來到了雌蟲唇下的那枚小痣上。
修鬱勾著唇詢問,“軍醫為什麼不回答?”
灼熱的目光在豔麗的小痣上停留了半響,趁對方毫無防備之際,猛地對上了雙眼。
薩繆爾長睫一顫,回答道, “是的,是由我為您進行檢查。”
“軍醫都是怎麼檢查的?”修鬱愉悅地欣賞著, 軍雌從耳廓蔓延上眼瞼的漂亮緋紅。
他的教官可真是聽話。
隔著玻璃通訊時,他僅僅暗示句“治療蟲員”,薩繆爾便學以致用地裝扮成軍醫混進了關押室。
“你真是隻聰明的軍醫。”修鬱攬住薩繆爾的腰身,誇讚道。餘光掠見對方殷紅到不行的耳垂,惡趣味忽然升起。
“但聰明用在這個途徑上,教官覺得刺激嗎?”
像是被公然逮住的小偷。
惡行赤-裸裸地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作為軍雌甚至軍部高-官的薩繆爾,背德感瘋狂上湧。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而再再而三違背軍部的規定,以及自己堅守的道德。
“勞倫斯知道嗎?”修鬱並非想要詢問,他僅僅是想逗弄這隻害羞的軍雌,“教官你尋求協助了嗎?”
“沒有,他不知道。”薩繆爾心跳加速。他仿佛是隻不服管教、公然在長輩的眼皮子底下行出格之事的叛逆雌子。
薩繆爾一麵唾棄自己,一麵卻老實回答,“我自己搞定的所有。”
他不留痕跡地瞄了監控設備,小聲道,“包括監控器……”
修鬱輕笑出聲,他正直刻板的教官不僅乾了壞事,還乾得這麼充分。
“教官,做得真棒。”
他將薩繆爾揉進懷中,繼續誇讚道。
對自己的唾棄,因為修鬱的三言兩語而消散不見。薩繆爾肌膚饑渴般,不斷感受著修鬱的體溫。他並
沒有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拉開了點兩蟲的距離。
而後塌陷了腰身。
單膝撐在修鬱麵前,以一種趴跪的姿態,指-尖觸碰上修鬱喉結下的紐扣。
若即若離的指腹在磨蹭。
轉圈。
身著白大褂的清冷軍醫,抿唇竭力維持“職業素養”,“可以脫衣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