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能理解,不過我身邊有你這種……”
“你有朋友也喜歡忙碌?”
“忙起來挺不錯的,誰規定人就必須休息玩耍,隻要自己喜歡,找到自己熱愛的工作,那麼工作也同樣是享受。”
“你現在很享受?”
“還行吧。”
“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可是比起我這點辛苦,不還有更多的人都還在工作。”
“那棟大樓老板你肯定知道,哪怕淩晨深夜,隨便晚上什麼時候路過,那裡都會有人還在熬夜加班。”
傅戎朝著代駕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他當然知道那棟大廈,那是陸嚴手裡的產業。
這些人還在工作,那也是因為陸嚴給的工資夠高。
加班費不是三倍,而是五倍。
很多年輕人擠破腦袋都要往裡麵衝。
用外界的一句話來說,在大廈裡辛苦賣命一年,就能安穩躺平十年,換成是誰都願意去嘗試一下。
總比彆的地方,哪怕你賣命了,但是到最後不僅錢沒有得到,身體健康更是保不住。
好歹陸嚴的公司給了足夠高的工資,年輕人去拚搏一下,做個幾年,換個彆的消費低的城市,完全能夠安享整個晚年了。
“人生裡什麼事算大事,隻有生死。”
“可生死這個,尤其是死,難道不是我們從一出生就知道了嗎?”
“所以彆人走還是留,都是他們的選擇,未來一天,沒有誰能夠留下,誰都要走。”
代駕斟酌著用詞,不過深夜人的情緒容易被放大。
代駕本來想稍微控製,不說那麼多,可是說著說著還是把最想要說的給說了出來。
“你說的對,是我想多了。”
傅戎眼底沉甸的陰霾似乎通過和陌生代駕的一番交流在慢慢的消散了。
“麻煩開回剛剛的地方。”
“接你的酒樓?”
代駕眸光一閃,原來不是什麼親人身體問題,而是彆的。
這麼帥的高富帥,也就是感情,愛情問題了。
“不管是誰,能夠相遇就是緣分,這個世界幾十億人,能夠走在一起都是難得的緣分。”
“不用再說了。”
傅戎抬起頭來,剛他一直都微微垂著眼,這會一抬頭,那股收斂起來的氣勢在狹小的車廂裡炸開。
代駕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
後麵的回程路,代駕連呼吸聲都放緩了許多。
“謝謝你今天的幫忙了。”
“不謝,老板你又不是不給車費。”
“當然,一會記得收紅包。”
傅戎轉身擺手後,再次回到酒樓。
樓上的包廂裡,沒有一個人離開,雖然傅戎走了,可是剩下的人都還在。
他們倒是有人想走,可是一看到殷或一言不發地把酒跟白開水似的不停歇地喝,都害怕他們心底印象好的醫生真的躺下了。
所有人還全部都圍了起來,將殷或給圍住。
“醫生,彆喝了。”
“殷醫生,再喝下去你該躺進醫院了。”
“有什麼事是不能好好談的,傅少那裡,他也就是在氣頭上,真你倒下了,他隻會比任何人都心疼。”
還有人過去摁住了殷或的手臂。
隻是他們以為柔軟的醫生,卻力氣異常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