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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恒有些小心翼翼的,去親吻起她來。

親吻起她的唇。

太久太久,二人很久沒有敞開心扉了,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有欲望的男人。

更何況是對著自己如此美麗的妻子。

隻是這夜,卻是出師不利。

二人才親吻到一半,盧恒的長隨便跑了進來,說是官署的事,通政司侍點了盧恒親自過去。

“說是聖上親自發話,要重新整理四方文書,還有……”

樂嫣聽著門外長隨滔滔不絕,心道,隻怕盧恒又要好些時日不能回來了。

宮宴過後,漸漸入了秋,天氣涼下來,太後帶著宮人從太液池搬回了長春宮。

一連幾日飲酒作樂,太後日子過的瀟灑,卻到底是不再年輕,身子漸感疲憊。

她搬回了長春殿,仍是覺得前幾日宮宴喝的多了,頭暈沉沉的厲害。

太後捂著額角,一回宮就迫不及待招來容壽,打聽起她去太液池這段時日,殿中的諸多事情。

“皇帝回京這段時日,宮裡可是有什麼消息?”

容壽伺候太後這麼些年,自然知曉太後這問的不是朝政。

“暫時沒聽說什麼消息,許是陛下這些時日朝政忙……”

陳太後一聽,揮了揮手厭惡道:“朝政忙?哀家可看不出朝政忙。這些時日日日跑去太液池跑去哀家那看戲,再說前兒宮宴那日,更聽說所有人都散了,皇帝跑去城牆上吹風,還去騎什麼馬。大晚上的,叫一群羽林衛陪他去騎馬,那馬真有那麼好玩啊……”

太後說到這兒不好再說下去了。

她一個太後,總是要顧忌著些身份的。

容壽附身上前去給皇太後支招:“聖上也不是沒有妃子,那不是還有一位麼。那位沈婕妤,太後不妨再叫二人再見一麵。”

語罷去瞧太後神容,隻見這位麵上淡淡,瞧不見什麼來。

太後不懂什麼大道理,奈何此事古怪,她猜也能猜著——那位沈婕妤怕是不知用了什麼醃臢法子,才能哄得皇帝與她有了肌膚之親。

至於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她也說不準,問過尚寶德,確信兒子是寵幸了沒假。

太後便是心中再不情願,也隻得捏著鼻子認了。

總不能叫滿朝文武等著看今上的笑話。

不過這也是好事,原本後宮中光禿禿的一根草都沒有,難免叫人看著好笑。如今有了個女子,哪怕是掖庭裡出來的,也能叫往日喜歡在自己身前晃蕩的那些個太妃堵住她們的嘴。

“哀家見過那麼多女子,瞧著她們都不如這沈婕妤聰明……隻怕不知用什麼醃臢法子,鉤住了皇帝。”

容壽忍不住笑說:“太後娘娘,事到如今,管它什麼陰鉤陽鉤,能鉤住陛下不就成了?饒是婕妤娘子再聰明,還能翻得了您的手心?您瞧瞧,您去太液池這些時日,將宮務交給婕妤娘子,她可也是半點不敢攬權,您一回來,就儘數交還給了您。”

被容壽這般一說,太後倒也歡喜上那位沈婕妤來。

這後宮中多的是聰明人,她也喜歡聰明人。

瞧瞧這沈婕妤,不就是一招得中,才從掖庭那鬼地方得以飛上枝頭,成了這後宮獨一份?

她既然恭敬著自己,自己也樂意給她一份臉麵。

如何也是兒子的第一個女子,情分終歸是不同的,況且這些年,她侍奉自己畢恭畢敬從無差錯……

“哀家不在的這些日子,這後宮可就她一個女子,又沒人跟她搶,皇帝就住在前頭的顯陽宮,怎的她還沒見過皇帝的麵不成?”

太後隻是兒子當了皇帝這幾年才放縱起來,以往也是個聰明的,不然能混到如今這等尊位?她一細想就覺得不對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