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沒辦法,令人詳查,揮揮手讓大家退下,一場涉外午宴就這麼散了。
出了煙雨閣,上官天嘯才關切的道:“離兒,你沒事吧?”
上官若離淡笑:“又讓父親擔憂了,離兒沒事。俗話說大膽不死必有後福,離兒幾次都死裡逃生,定有佛祖保佑,讓離兒逢凶化吉。”
“你沒事就好,回去好好休息,”上官天嘯眸色幽深,似是蘊藏著風暴。轉頭又囑咐了曲簫寒幾句,才帶著上官宇等人回自己的院子。
上官若離又坐步攆回翠竹小築,卻被鄭舒悅叫住了。
“小瞎子,你跟我一起住吧,我與德妃娘娘住一個院子,安全!”鄭舒悅抱著雙臂,審視的打量著她,仿佛要把她看透似的。
上官若離淡笑道:“謝謝你,不用了,德妃娘娘是宮妃,總歸是不方便,我這裡有護衛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定是安全的。”
“安全?”鄭舒悅不屑的冷笑一聲,豪爽的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你現在有本事的很,應也輪不到我擔心你,走了!”
說完,轉身瀟灑的揚長而去。
回到翠竹小築,關上門,確定安全,曲簫寒才上下打量了上官若離一眼,關切的問道:“離兒,你沒事吧?”
上官若離微微福身:“多謝簫寒哥哥,若不是你警覺,把我帶到隔壁,這次我可就慘啦。”
若不是曲簫寒出現,她會留在那間屋子裡,親自揭露東溟月華的真麵目。
飄柔也心有餘悸的說道:“嚇死奴婢了!曲少爺您乾嘛不讓奴婢在房間裡陪著大小姐呀?”
曲簫寒坐到椅子上,優雅閒適的搖著折扇,挑眉道:“離兒看不見,聽到動靜不敢出來,情有可原。但你若在屋裡,還能等到最後出來嗎?”
飄柔撓撓頭,“是啊,那樣一看就是我們做戲了。”
上官若離輕笑:“沒想到你還挺會演戲的,哭的我都要信以為真了。”
“噗嗤!”飄柔笑了出來,“奴婢那是嚇得。”
上官若離想起自己的疑惑,問道:“北陵墨雪顯然是中了藥,藥是誰下的?他是怎麼去女更衣室的?門窗是怎麼拴上的?”
曲簫寒搖頭:“不知道,我隻是把你帶離險地,然後見機行事。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給北陵皇子和東溟公主下毒,這麼大的事我還沒那個膽子和手段。”
上官若離蹙眉,北陵墨雪的毒是誰下的?東溟月華桌子上帶藥的碗是怎麼回事?
曲簫寒心裡幾乎已經猜到背後的人是誰了,但這種事他不能亂說,搖了搖折扇站起來,道:“好了,此事過去了,你也彆多想了,你休息一會兒,下午還有禮儀比賽呢。”
上官若離起身,等他出去把追風和逐月叫出來問他們是否知情。
結果他們連煙雨閣都沒進去,皇上、皇後、太子等大咖都在,高手如雲,他們連接近都不能。
這說明是宴會大廳裡的人乾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