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裡戴上花小魚的麵皮,她離開京城這麼長時間,梅華閣的事物得處理。再說她也得把如畫聯絡門人的方法教給白青岩,讓他帶著巡捕巡邏的時候,時不時的吹上一吹,多抓一個是一個。
進了肖飛的小院兒,肖飛就跑出來,喜道:“臭丫頭,你活著回來了!”
上官若離從飄柔手裡拿過一個包袱扔給他,“這是給你的謝禮!”
若不是肖飛查到的消息,他們恐怕連黑袍老祖的影子都找不到。
肖飛靈活的接住包袱,笑道:“謝禮?看樣子成功了?”
上官若離往屋裡走,笑道:“你孫女我出馬,自然殺他個落花流水,送黑袍老祖下地獄了!”
肖飛傲嬌的挑眉,“那是自然,老子的血脈怎麼會是慫的?”
進了屋,坐到火炕上就迫不及待的打開包袱,裡麵是雪狐皮的襖子,和一套羽絨衣褲,還有一路上搜羅的好東西。
肖飛笑的臉成了一朵菊花,那樣子,就像得到禮物的孩子。
老小孩兒,小小孩兒,老人的快樂,有時候也這麼簡單。
“這是什麼衣裳?這麼輕薄?”肖飛掂著羽絨衣裳。
飄柔笑道:“這是我們王妃想的法子,用鵝和鴨子的絨毛做的,又輕又保暖。”
上官若離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臨走以前就做好了,但太忙亂,就拖到現在才給您拿來。”
肖飛馬上將衣裳往身上套,笑道:“不晚,不晚,這幾天雪大,還得穿一個月棉衣呢。”
其實,他最近內力又增加了不少,不怎麼怕冷,但外孫女這般想著自己,是真真的暖在心裡。
上官若離開始眉飛色舞的給他講黑袍老祖陵墓的情況,其中凶險,肖飛這個老江湖聽了都一陣膽戰心驚。
飄柔見二人聊的火熱,退出門外,派人去請衛敬陽、顧軒亭、白青岩等一眾梅華閣的管事過來。
白青岩最先到來,對上官若離行完禮,關切道:“主上,宣王的傷應該沒事吧?”
若是如傳言中那般嚴重,上官若離就不會在這裡談笑風生了。
上官若離示意他坐下說話,“沒事,為了救我是受了傷,不過一路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白青岩點頭,“那就好,聽說您從邊城帶來一名女神醫,姓白。”
上官若離想起白青岩也姓白,而且是名字中間也是一個青字。
饒有興味的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會是白家的人吧?”
白青岩笑著點頭,“沒錯,白青青的母親是我的姑母,我是白青青和白子墨的表哥。”
上官若離驚訝的嗬笑了一聲,“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白青岩苦笑:“確實。當年定國公是家父和姑母一起救回來的,家父要出去做事養家,家母要照顧我和哥哥妹妹,就把照顧定國公的事交給了姑母……”
白青岩講了當年救了定國公的經過,以及定國公和白青青母親的情緣,最後道:“後來,來了個渾身是血的士兵,正是定國公的親信,將兩個信封交給姑母,就死了。可他也帶來了殺手,我們一家開始了逃亡的生活。這期間父親、母親、哥哥妹妹都遇害了,我也與他們失散了,幸虧遇上了衛敬陽將我救了,帶到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