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臉,不錯過他一絲表情。
“胡說!”
東溟子煜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從浴桶內站起來,似是借此掩飾著什麼。
晶瑩的水珠兒順著肌理分明的肌膚緩緩而下,在夜明珠的光輝下閃著盈盈的光。
上官若離卻已經將他的神色收入眼底,眸色一寒,再也看不見其他風光。
若是平時,東溟子煜這個樣子,她早撲過去醬醬釀釀了。
此時,卻轉身出了淨房。
她不想為了他過去的感情而計較什麼,但知道自己的丈夫曾經愛過彆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想殺自己,丈夫卻護著,換了誰心裡也不會痛快。
而且,她記得東溟子煜跟她說過,他沒有感情曆史。
當然,有多少前任這種事,有腦子的男人都不會說實話,但上官若離此時還是有一種受委屈、受欺騙、被背叛的感覺,她想靜一靜。
誰知,有些人偏不讓她清靜。
東溟子煜腰間隻圍著一塊大布巾,追了上來,從後麵抱住她,“彆生氣了,聽本王解釋……”上官若離頓住腳步,靜靜的等著他的解釋。
捏了捏拳頭,若是不能讓她滿意,哼哼!東溟子煜歎息道:“好吧,那時候本王還不到十五歲,對王天星是有那麼一點點兒特彆的感覺,隻是元昊的身份本王不能暴露,當時就把那念頭壓下去了,後來腥風血雨的,早就忘了。”
上官若離深吸一口氣,問道:“那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摸摸親親?
還是……”“胡說,什麼都沒有!她連本王的真實身份和長相都不知道!我們連手都沒碰過!不然……本王可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東溟子煜就差指天為誓了。
確實,這個男女大防嚴苛的社會,拉了手就得負責,還真不誇張。
上官若離轉過頭來,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沒碰過,沒睡過,那南雲幽寒是怎麼知道的?”
東溟子煜哭笑不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傻,王天星的事情搞的這麼大,他在捕風捉影,挑撥我們夫妻關係呢?”
上官若離眯了眯眼睛,“饒你這一次,下不為例!”
若不是知道他算計王天星和黃書良圓房,她是不會這麼容易就原諒他的。
要說她怎麼知道的?
他為了好過,能不讓人把這事兒透露給她麼?
東溟子煜釋然一笑,“那多謝愛妃了!本王最喜歡你這拈酸吃醋的樣子!”
說著,抱起上官若離就到了大床上,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連連求饒。
到了大半夜,直到她斷氣般的暈過去才作罷。
等癱軟的躺在她身邊,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不是要為鳳錦行和南雲幽寒的事對她興師問罪嗎?
怎麼最後成了他討好求饒,還賣力氣讓她疏爽高興了?
唉!不管怎麼樣,隻要媳婦高興了就成了。
將上官若離摟在懷裡,閉上眼睛,帶著饜足的微笑睡了過去。
上官若離醒來的時候,太陽都老高了,隱隱約約聽到門外莫問高興的聲音。
“來人!”
上官若離一說話,嗓子還是啞的,咳咳,昨晚真是……門“吱呀”一聲響了,進來的不是丫鬟,卻是東溟子煜。
上官若離見他麵帶喜色,挑眉問道:“有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