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輕輕揉著她的肚子,“林嘉興現在靠南雲冷月的糧餉,若是南雲冷月知道他一去打霍城,本王就去幫忙,你說南雲冷月會怎麼想?”
上官若離眸光一凝,“再加上,以前你打敗了他還放他一條命,而他讓出了隴城給你,定會懷疑你們勾結在了一起。”
東溟子煜點頭,“本王在兩軍陣前表明想籠絡林嘉興,而且勢不可擋的一路打到這裡,然後就按兵不動了,南雲冷月不懷疑我們暗中聯盟才怪。”
他現在加上黑旗軍也有三十五萬大軍,林嘉興也有三十五萬,加在一起,那可是七十萬人馬,都等於南雲的全部人馬了,南雲冷月一定會肝兒顫。
上官若離窩在東溟子煜的懷裡昏昏欲睡,“你說南雲冷月會怎麼辦?”
東溟子煜閉著眼睛,大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肚子,“他已經派了監軍和副將到了浮城,相信很快就會對林嘉興動手,殺了他,直接接手他的軍隊。”
“嗯,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上官若離打了個哈欠,往東溟子煜懷裡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嗯,景瑜已經下旨讓東溟南部二十萬大軍前來支援,到時候一起向南進攻,很快就會拿下南雲。”
東溟子煜輕輕的說完,卻聽不到上官若離的回應。
垂眸一看,她已經睡著了。
寵溺一笑,將她有些亂的發絲順好,也閉上眼睛睡去。
又過了幾天,有斥候來報,林嘉興出兵來攻打東溟子煜了。
東溟子煜早已在關卡處安營紮寨,駐紮了二十萬將士,當他帶著五千親衛精兵從隴城過去時,雙方正打的不可開交。
這次領兵來攻打關卡的不但有林嘉興,還有南雲冷月派過來的兩個監軍和兩個副將。
東溟子煜都認識,都曾經是南雲冷月近身的侍衛和幕僚。
對南雲冷月極為忠心,都是心思詭譎之人,想來林嘉興這種有原則的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東溟子煜與林嘉興對上,但林嘉興內傷還沒恢複,不是東溟子煜的對手,東溟子煜數次都可以殺了林嘉興,但都放過了他。
雙方打的昏天黑地,大戰兩天兩夜,損失都不小。
戰場上不斷有傷員運回來,上官若離也在屋裡躺不住了,忙去傷兵營幫忙。
東溟子煜回來,一聽上官若離去了傷兵營,當下就急了,將人扛了回來。
“你胎還沒坐穩呢,就不能安穩的待著?”
上官若離都躺了好幾天了,一點事都沒有了,再說她注意著呢!剛要反駁,結果嘴巴直接就被堵住了。
她使勁捶打東溟子煜的胸膛,結果他盔甲還沒脫,捶的手疼。
東溟子煜總是能準確的找到上官若離的敏感處,沒多會,上官若離捶著東溟子煜的手,就開始扒拉著解他的盔甲了。
不過“不行,你剛才還說我胎不穩呢!”
“你可以用彆的方式!”
“”還真是沒出息!東溟子煜有個習慣,就是大戰過後,或者壓力大的時候,對這方麵的需求特彆強。
想來很多將士從都有這毛病,從戰場上死裡逃生後,都會找女兒瘋狂一把,用原始的本能證明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