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也很擔心帕夏的母嬪會死了,他不想夜長夢多。
帕夏露出一絲笑容,道:“好多了,看到我還活著,精神好了很多。”
孟晚舟道:“大夫說,她有了生存的希望,情況好了很多。”
景陽安慰帕夏道:“我們會想辦法救你母嬪的,先好好養著,等她能經受長途跋涉的時候,就送到大溟京城去,讓白神醫給她看看。”
帕夏感激的熱淚盈眶,“謝謝,謝謝你們。”
“謝什麼,都快是一家人了!”
孟晚舟拉著她坐下。
帕夏臉色微紅,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景陽。
景陽也回以一望,難掩柔情。
景曦和孟晚舟被喂了一嘴的狗糧,還沒吃飯呢,就飽了。
桌上都是烏孫國的美食,景曦招呼大家趕緊吃飯。
好好休息的一晚,翌日一早,景陽帶著帕夏盛裝進宮。
二人沒有坐馬車,而是騎在馬上,俊男美女,轟動了全城。
烏孫國的女子並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很快有許多人認出了帕夏。
“啊!那不是帕夏公主嗎?”
“天哪,帕夏不是去世了嗎?”
“帕夏公主的喪禮那麼盛大,這怎麼會是帕夏公主?”
百姓們議論紛紛,都跟著景陽和帕夏的隊伍,一起湧往皇宮。
阿依木一聽就派人去打探情況,當聽說,傳言是真的時,打碎了一整套的甜白瓷茶具。
緩過勁兒來,就慌裡慌張的去找王後。
王後也聽到了彙報,臉色陰沉如墨。
阿依木都要急哭了,“母後,這可怎麼辦?
那個賤婢生的賤種,怎麼配的上陽王爺?
陽王妃隻能是我!”
那個該死的帕夏,一定是詐死,然後去找景陽了。
王後冷哼,“她活著又怎麼了?
帕夏公主已經入土為安了,我們一口咬定她是假的,又能拿我們怎麼樣?”
阿依木一聽,冷靜下來,露出會心的笑容,“對,帕夏已經死了!我就不信東溟景陽會放著我這個嫡公主不要,要一個冒充公主的罪女!”
王後目露陰狠之色,“冒充公主,是死罪!”
阿依木眸子裡跳躍著興奮,道:“對,是死罪!這次一定殺了她!”
轉而一想,又擔憂道:“可是東溟景陽一定會護著她的,父王看在大溟的麵子上,也不會為難帕夏,甚至會認下帕夏。”
她可是知道自己的父王有多涼薄,他的眼裡沒有女兒,隻有能否給他的政權帶來利益。
王後道:“你父王疑心重,簡單的東西也會想複雜。
我們就一口咬定帕夏是假冒的,他一定會疑神疑鬼的。
帕夏的公主身份得不到承認,即便是東溟景陽護著她,她也隻能做個侍妾,屈居你這個公主之下。”
阿依木陰惻惻的一笑,一個妾,再受寵,小命還不是捏在嫡妻手裡?
就如帕夏的母嬪,長的美又怎麼樣?
曾經那麼受寵又怎麼樣?
男人的新鮮勁兒過去,還不是讓王後任意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