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品嘗過,確實美味,就想著你們若是能將鋪子開到奉城就好了,定能發大財。”
東溟子煜想了想,道:“我們的點心都是當天做,當天賣完。
最耐放的,也是頭天晚上做了。
奉城離的遠,開鋪子不方麵。”
許老板笑道:“正好啊!這不是我來找你們合作了嗎?
是賣方子,還是用方子入股分紅,都行。
我姐夫是這柳林縣的縣丞,還是南溪村的,都知根知底,絕對不讓你們吃虧。
另外,我那大女婿是奉城教諭,正管著科舉呢……”
他後麵的話沒說,但那意味深長的語調兒帶著心照不宣的暗示。
提著茶壺在門口偷聽的錢老太進來,道:“你這是威脅我們?
還是想讓我們走歪門邪道兒,讓你那女婿透題給我們四兒?”
蔣鶴軒瞥了錢老太一眼,一副懶得與你這婦人解釋的神態。
許老板被噎的夠嗆,但為了買賣,還是繃住了表情,尷尬地笑道:“大嬸子,透題這事兒可不行,但照拂一二還是可以的。
這科考裡麵的門道兒啊,您不懂,反正,我不會讓你們吃虧就是了。”
錢老太提著茶壺,也不給他們倒茶,“這個光我們也不敢沾,您請回吧,我們也不賣方子,也不會用方子入股。”
許老板看了東溟子煜一眼,見他不說話,耐心地對錢老太道:“你們一個小柳林縣的小鋪子,規模實在太小。
我在奉城周邊的小鎮都有鋪子,這買賣不做大了多虧?
若是咱們合作了……”
他開始唾沫橫飛地描述合作後的美好畫麵,兩眼放光,好像金銀元寶在麵前飛似的。
東溟子煜和錢老太聽的興致缺缺,都不以為然。
他現在就用勢力施壓了,將方子交出去,還有自家什麼事兒?
他搞個假賬本兒糊弄糊弄,他們沒權沒勢的,難道還去查人家的賬?
難道為了這點兒小事兒去京城找容川做主?
再厚的情分也有耗儘的時候,不能用在這種小事兒上。
沒有那麼大的肚皮,就彆想一口吃個胖子。
錢老太果斷地搖了搖頭,“我們不會將方子外傳,請回吧。”
許老板臉上的笑終於掛不住了,“有錢你不賺?
大嬸子你咋回事?”
錢老太很灑脫地道:“錢哪掙得完?
對不住了,請回吧。”
許老板也不想跟這老太太掰扯了,看向東溟子煜,“兄弟,你的意思呢?”
東溟子煜道:“我家我娘做主。
方子不會外傳,但如果你的鋪子想賣字糖和彆的糖果,可以從我們這裡拿貨,給您低價。”
錢老太也道:“對對,糖果類放的久,你可以在我們這兒拿貨去賣。”
許老板冷下了臉,氣衝衝地走了。
等他們出了門,錢老太道:“這明顯是衝著方子來的,拿我們當傻子呢。”
東溟子煜冷聲道:“他是不會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