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老頭兒和錢老太他們一走,東有銀又開始犯老毛病。狗子那侄子還有下人刻意接近他、引誘他去賭博上青樓,東有銀也不是傻子,根本就不搭理狗子家的人了。但是他以前在這些場合還交了幾個狐朋狗友,碰到一起,誌同道合地也往那方麵引。
他的小廝早就得了錢老太和趙氏的吩咐了,趕緊回家報信。
趙氏帶著人去賭場、青樓將東有銀抓回來,然後關上門一陣臭揍,專門往臉上招呼,讓他半月二十天的出不了門。揍了幾次,東有銀就徹底老實了,時間一長,跟那些狐朋狗友也就斷了,沒人起頭,他再一想趙氏的厲害,就不行那心了。
錢老太到了京城,跟上官若離他們一說,都說真是一物降一物,東有銀就該這麼治他。
錢老太冷哼一聲,道:“我警告那趙氏了,管不住老三,我就不認她這個兒媳婦!哪天讓他作的她哥哥縣令都當不下去了,可彆找我來哭!”
上官若離笑問道:“趙氏練過吧?”
錢老太笑道:“練過,趙家祖上是鏢師,走的是武將的路子,家裡人人會兩下子。到了趙縣令這裡,不知道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竟然讀書好,做了文官。”
孫氏聽了神情更麻木了,本來好了點兒,這天又紡了一天線。四郎將紡車給她搬開,她的手依然僵硬地重複著紡線的動作。
“娘!”六郎嚇得要哭,抱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
四郎給孫氏按摩胳膊和腿,沉聲道:“娘,彆難過,你有我和六郎呢!你現在是奶的閨女,享福的時候在後麵呢!”
孫氏望著桌子上的蠟燭,兩行渾濁的眼淚從眼睛裡流下來。
六郎用小胖手兒給她擦眼睛,“娘,不哭,六郎疼你,六郎將來給你掙誥命,像奶那樣神氣!”
四郎將孫氏盤著的腿掰開,給她按摩腿。
盤了一天腿,麻的難受,孫氏的神情有了痛苦難受之色。
瑞王收到了消息,繼續引誘東有銀的人沒有收獲,他鬱悶的不行。這次東溟子煜平安脫險,而自己卻折了狗子,還有一個禦史、一個侍郎,真是賠到姥姥家了。
最近林家和謝家都老實了,也不找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的不痛快了,林嘉慧和太子妃也都沒有動作,這讓瑞王也很氣憤。
他對自己的王妃道:“你跟順王妃和太子妃好好聊聊,東有福可是上官若離的丈夫,順王妃就這麼看著他飛黃騰達?東有福可是容乾和容川的人,太子妃就這麼讓他成長壯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