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是個老狐狸,已經七十五了,身體也不好,經常請病假,占著位置不怎麼管事兒了。
他見到自己的副手兒東溟子煜,鼓勵道:“東少卿年富力強,剛一上任,就逢此大案,可要把握時機啊!一定要大顯身手,讓聖上記得你啊。”
東溟子煜抱拳道:“下官謹記大人教誨!”
一聽就是不懷好意,當真讓人生厭。
周丞相斜著眼睛看了二人一眼,施施然走了。
他心裡是惱恨東溟子煜的,當初他拉攏東溟子煜,結果被暗戳戳拒絕。
簡直是不識抬舉!
現在嘗嘗京城複雜的官場中,沒有幫手的滋味吧!
南安候從東溟子煜身旁走過,淡淡地道:“要謹慎啊,這案子不好破。”
他兒媳上官若蘭和上官若離是親姐妹,二郎馬上要娶顧妍兒,顧然和陳月月定了婚,兩家是一條線上的。
東溟子煜帶著幾個捕快,又去了案發現場,仔細勘察過現場以後,又去了刑部,看仵作驗屍的結果。
東溟子煜問道:“是自殺嗎?”
仵作道:“根據傷口的情況,是他自己拿著匕首抹脖子的。”
這仵作的態度還挺嚴謹,用詞很謹慎,沒有給出自殺的結論。
但在其他人的耳中,就等同於說是自殺了。
東溟子煜問道:“手上有沒有被人握住的痕跡?”
仵作道:“沒有發現痕跡,手上肉少,不容易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