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白氏沒看到情況,陰陽怪氣地道:“我派個丫鬟來伺候他,可不是做通房的!他怎麼可以對丫鬟做這種事,這不是對我這母親不敬嗎?”
顧然冷笑一聲,道:“我怎麼就對你這母親不敬了?看清楚再說!”
白氏這時候走了進來,眼睛也適應了屋內昏暗的光線,看到那個丫鬟像隻王八一樣,被顧然踩在腳下。
她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道:“顧然,你若是對我這繼母有意見,就直接說,為何為難我的人?即便是她有錯,也該讓我來懲罰,你自己動手,這是打我的臉嗎?”
顧然鬆開腳,將丫鬟踢到她腳下,道:“那你自己懲罰吧,她從身後偷襲我,想刺殺我,你看著辦吧。”
丫鬟痛得差點兒背過氣去,說不出話來,眼淚嘩嘩的,無比可憐。
顧然牽著陳月月的手,從白氏身邊走過去了。
白氏吃了這麼大的沒臉,心裡憋著一口氣,回到家,就讓陳月月在她跟前立規矩。
“你行禮做得不標準,重新做!”
“走路步子太大,膝蓋上係上繩子,給我練!”
“磕頭不是這樣磕的,嬤嬤,教她!磕到標準為止!”
“侍奉長輩喝茶你都不會?學,多做幾遍就會了!”
“侍奉婆母用飯你都做不好,還談什麼儘孝?”
反正,陳月月從早上到晚上,這一天就沒閒著,比割一天麥子還累呢。
主要是吧,陳月月對那些規矩確實不熟悉,做的不到位。
成婚前,上官若離特意請了宮裡的嬤嬤教過規矩禮儀。顧撫軍和白氏不在京城,一直沒用上,就忘個差不多了。
現在被挑理,不怎麼冤。
陳月月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