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一聽福王府來人,頓時心感不妙。
東溟子煜顧不得穿外袍,隨意披了件衣裳,就出了空間。
上官若離也跟著出了空間,在房間裡麵支棱著耳朵,聽著外麵的說話聲,一聽淩月動了胎氣,頓時急了,趕緊回空間裡翻找解毒、安胎的好藥。
東溟子煜回空間來換衣裳,“藥準備好了嗎?”
“好了,”上官若離將一個小盒子給他,“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是給淩月備了不少藥嗎?”
東溟子煜拿過腰帶係著,眸色陰沉的可怕,“淩月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才有流產的跡象,不敢吃那些藥,怕被人換了。”
上官若離手腳麻利地替他整理著衣襟,催促道:“那你快去吧!”
東溟子煜安慰道:“放心,沒有大礙,就是淩月不敢吃那些藥,讓人回來取藥。”
上官若離囑咐道:“到時候彆忘了給她留下些靈泉水。”
“知道了!”聲音還沒散,東溟子煜已經出了空間,跟著福王府的人急匆匆而去。
上官若離待在空間裡,時刻注意著外麵的情況。
要是讓她知道了是誰害淩月,她一定把那人碎屍萬段!
孩子,就是她的軟肋!
東溟子煜趕到福王府,容川正陪著淩月,兩人的臉色都十分肅穆。
眼睛都有些紅,又是後怕又是心疼又是憤怒。
“爹……”淩月一看到東溟子煜就哭了出來。
東溟子煜握住淩月的手腕,先給她把脈,他懂些醫理。
不過,隻能診出身體有沒有事,斷病、開方子是不行的。
冷漠銳利的眸子盯著容川,沉聲問道:“查出原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