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忠臣,逼死鎮南王,嚴苛刑法!”
姬昭當初建立錦衣衛,任用謝檀書這個酷吏,嚴峻刑法,作為世家官員他們每日都提心吊膽。
“白糖官營,與民爭利!不知國事,隻知斂財!”
姬昭將白糖之利緊緊地攥在了自己的手中,讓他們無從插手,分不到半杯羹,這怎麼不讓他們心生怨恨。
在世家的示意下,許多文人開始寫詩作賦抨擊姬昭,這些論調傳得整個長安人儘皆知,抨擊姬昭的言論一波高過一波。
這些事情,作為錦衣衛指揮使的謝檀書自然是第一時間耳聞了。
“什麼狗東西,竟然敢這麼說陛下?”與謝檀書站在一起的蕭馴舔著自己尖利的虎牙道。
小皇帝隻有自己一個人能夠欺負,那群人欺負他算什麼?蕭馴恨不得將這群人給剝皮抽筋。
隻見謝檀書神情淡然道:“前朝多少皇帝皆是由後世文人的筆墨書寫。”
蕭馴不由扭頭看他,質問道:“你便一點都不生氣?”
謝檀書聞言抬眸,手中的毛筆被重重擱下,他那雙清冷如泉水的雙眼看著蕭馴道:“我怎麼不生氣?陛下的聲譽又豈是他們可以汙蔑的?”
謝檀書很清楚,姬昭雖然看上去喜怒無常,行事暴戾,然而他卻是真正將百姓放在了心裡,他的模樣不過是為了震懾朝中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這樣的陛下,不應該被世人冠上殘暴的名聲,要承擔這個名聲的人也該是他。
就在先做了按著謝檀書還想說幾句的時候,謝檀書已經起身離去,氣勢洶洶,殺氣十足。
長安城的安樂坊一向是文人雅客的聚集地,也是聚眾痛罵姬昭生性殘暴手段毒辣的好地方。
這一群依靠世家的文人,吃著世家的飯,自然是為世家做事,將姬昭殘暴的名聲傳得沸沸揚揚,什麼食小兒肉女子血的謠言簡直信口捏來。
正在一個文人痛批姬昭清量土地嚴苛完全不給老百姓活路的時候,他們的房門卻是被一腳踢開了。
“誰?白日亂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說完,那人轉身回頭。
隻見身穿暗紅色繡團雲紋的錦衣衛們已經位列門口兩邊,人群儘頭,一名身穿妝花織金華服氣質陰鬱的青年踩著粉底皂靴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長安之中,我便是王法。”謝檀書抬眸掃視著周圍之人道。
隻這一幕便將剛才侃侃而談大罵特罵的人嚇得腿腳一軟,當即軟倒在地。
“錦,錦衣衛!”
謝檀書走到對方麵前露出冷笑:“寒門學子張姚,河東郡人,入京後結交齊家,受齊家恩惠。”
寒門學子並不都是清高孤傲的,也有如張姚這般憑著才華巴結世家,得到世家的蔭蔽,在官場之上為世家所用。
如今,張姚的作用便是宣揚姬昭“殘暴不堪”。
對上謝檀書那雙淺色的瞳孔,張姚害怕得渾身顫抖。
下一刻,謝檀書腰間的環首刀出鞘,直接斬斷了張姚的右手。
在張姚的痛呼聲中,謝檀書緩緩道:“我不殺你,是因為陛下不喜歡濫殺。”
說著,謝檀書抬頭看著與張姚同處一室的文人們道:“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後一還警告。下一次,我會直接把你們的頭全部割下。”
說完,謝檀書便讓人拎走張姚的斷手,策馬徑直去了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