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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朧月強製性的壓製住內心的躁動,但臉上的微紅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她瞬移到落文宇的跟前,“王爺方才是想對我做什麼?”
落文宇虎軀一震,臉上的神色很不自然,他輕咳嗽一聲,“沒、沒什麼。”
尚朧月饒有興趣的念了一遍落文宇說的話,“沒什麼?”她順勢向他湊去,“真的嗎?”
跟他這麼近的距離,他的心還怎麼平靜的下來,落文宇把頭轉向一旁不去看她。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柔和了他臉上的鋒芒。
尚朧月一珠一轉似乎又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她輕笑一聲,向後退了一步,“王爺我給你變個戲法如何?”
落文宇轉過頭麵露疑惑的看向尚朧月,“嗯?”
“你還會變……”話未說完,眼前的尚朧月食指和中指並攏隔著麵紗在她自己的唇上輕點了下,然後順勢在落文宇的唇上輕點了下。
“我自然是不會變戲法……”尚朧月停頓下,“方才王爺是在想這個嗎?”她向落文宇搖晃了下她觸碰到落文宇嘴唇的手指。
剛才兩人算是間接接吻了。
落文宇的臉比之前更紅了,“你!”
尚朧月才不要聽他囉嗦,他剛說一個字尚朧月就瞬移消失在街道上了。
隻剩下落文宇一個人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他有一種被輕薄了的感覺,卻又怎麼也惱怒不起來,反而還有些心動?
心跳頻率飛快,似乎就要跳出來了般,臉上一陣灼熱感。
他下意識的伸手輕觸碰了下自己的嘴唇,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幾分。
“王爺?”範伶的聲音悄無聲息的落文宇在身後響起。
落文宇明顯被他嚇的抖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往常的神色,隻是臉上的微紅沒有那麼快退的下去。
“你怎麼來了?”落文宇的語氣中透著嫌棄。
範伶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被他嫌棄了,他在內心長歎息口氣,唉…………
“巡邏時間結束了,我便帶隊去指定地點集合,就碰見王爺您了。”
落文宇,“嗯,那便一同去集合地。”
“王爺方才一個人站在這裡乾什麼?”範伶邊走邊問。
落文宇的眼裡劃過一瞬的不自然,那抹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沒什麼,想一些事情罷了。”
範伶,“出門前見王爺心事重重,現在見到王爺,王爺的心情似乎順暢了很多。”
落文宇輕挑下眉,“是嗎?”
範伶,“嗯。”
一路上兩人也未在說話,其實落文宇不告訴範伶,範伶都知道落文宇為什麼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他肯定是碰見那姑娘了,不然自家王爺才不會心情突然就好起來。
而且今晚要是沒有碰見那姑娘,自己王爺不知道心情還會差到什麼地步。
尚朧月返回房間,她關上房間後她背靠著房門,急促的呼吸聲和怦怦直跳的心聲在房間中似乎都能清楚的聽見。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清楚的感受到心跳的博動,每一下都沉穩有力。
臉上的緋紅不知是因為方才落文宇的舉動變紅,還是因為一路趕回王府累的。
尚朧月的手不用挨在臉上她都能想象得出會有多燙。
“該死的……說好的要攻略落文宇……怎麼搞的她要被落文宇給攻略了?什麼啊?該死的男人,請停止你外放的魅力和誘惑好嘛!”她在心內心吐槽著。
現在她都有些懵圈了,究竟是她在攻略落文宇,還是落文宇在攻略她?
救命……sos!怎麼腦海中一直浮現出他的模樣?!
簡直煩死了!
落文宇的腦海被她所占據,隻是在他的腦海裡,她依舊是戴著麵紗的樣子。
這是一整個隻屬於他們的心動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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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皇宮舉辦的宴會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裡尚朧月發現落文宇來雲水閣的次數很多,不過他都是跑來刁難她的。
她還要裝作屁股上傷還未好的模樣。
白天在王府裡跟落文宇鬥智鬥勇,夜晚到了她的主導權,她蒙上麵紗出門繼續攻略落文宇,一直持續了三天。
攻略落文宇是肯定要的不過她這個人有仇必報,雖然她知道落文宇想要收拾的人是原來的“尚朧月”不是她。
但現在受罪的人是她,所以他上次叫人打她三十大板這個仇她還是要還回來的。
不………宴會結束後還有三十要挨……本來上次是六十大板,但因為要臨近宴會了,落文宇隻讓人打了她三十大板餘下的宴會結束在打……
而且還要把她關進水牢幾天………想想就有些頭疼,不過還好她現在可不像那天那麼好欺負了。
如今法力在身,她才不怕呢!
今日是皇帝設宴的日子,家宴所邀請的都是皇親貴族。
天剛剛亮尚朧月就已經起床了,自打她知道要去皇宮的時候,她就一直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