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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前麵殺出了一條血路,落文宇則是將她身後的人殺了個精光。
他們也沒有想到尚朧月和落文宇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分開,依舊和對方保持近距離。
要不是有紅線限製了尚朧月和落文宇的行動,不然這倆人早就分頭行動了
但不得不說這兩人的配合一點破綻都沒有,配合的十分默契。
尚朧月,“樓…”話還未說完,一支毒箭向落文宇的心臟衝刺而來。
她的手條件反射的替他握住了那支襲擊落文宇的箭。
她的掌心方才就被劃傷了,傷口又被帶有毒液的箭頭劃傷,她眉頭微皺,這一箭真的疼到她了。
箭上附帶了毒液,不過她現在是百毒不侵的身體,不用擔心自己會中毒。
但若是被沾了毒的刀或箭,雖然不會中毒,但會感覺到皮膚灼燒的疼痛,這種疼痛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除了疼痛外,並沒有其它的不良反應。
那傷口很深,她的衣袖都被她自己的血染紅了。
這些他全都看在眼裡,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瞬的複雜。
尚朧月轉頭看向躲在樓上的刺客,眼眸中劃過一抹冷戾,她拉著落文宇瞬移到了刺客所在的樓上。
落文宇本想開口,他剛要說話,眼前的人拉著他就到了刺客所在的樓上。
他們和麵前的刺客相視一眼,戰鬥再次打起。
片刻之後樓上的嘈雜聲消失了,落文宇和尚朧月則是站在滿是屍體的房間裡。
整個房間變得一團遭亂,牆壁上、桌麵上,到處都是血跡。
尚朧月長歎口氣,“王爺我們先出去,這裡太臭了。”她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樣子。
落文宇,“走。”
尚朧月和落文宇回到元清廟門前,範伶見兩人回來,他才從後麵跑出來。
範伶,“沒受…”傷字還沒有出口,他的視線就被尚朧月那流著血的手給嚇到了,“王妃!你的手掌心怎麼劃了這麼深的口子?”
範伶趕忙從包袱裡拿出止血的藥粉,“王妃手伸過來一下。”
尚朧月十分配合的把手伸過去。
就在範伶的手要碰到尚朧月的手時,某人出手狠狠的打了一下範伶的手。
範伶疼的眉頭都緊皺在一起,他委屈的朝落文宇看去,“王…王爺?”
落文宇臉色陰沉,他緊繃著的下顎線更襯托出他臉上的寒意,幽深的眼眸劃過一瞬的戾氣。
他示意範伶把止血的藥粉給他,“聰明”的範伶會錯意了,他以為落文宇打他是因為他給尚朧月止血。
看來王爺還是很討厭她。
尚朧月則是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他們兩人眼神交流。
範伶向落文宇點了點頭,下一秒範伶那蹩腳的演技就來了,“哎呀!”他裝作沒有拿好藥瓶的姿勢,瓶子從他手中掉了下去,陶瓷瓶撞向堅硬的地麵後直接碎裂開。
陶瓷破碎的脆響傳入耳中。
落文宇,“……………”他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範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王妃不好意思啊…我、我這沒拿穩。”
“唉就這一瓶藥粉,可惜了就這麼碎了,怪我怪我,我沒有拿好。”他一臉歉意的道。
尚朧月笑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