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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朧月都已經離開他們的視線很久了,但範伶和落文宇兩人依舊站在原地,眼神呆呆的望著前麵。
好似尚朧月還站在原地一樣。
半晌範伶才開口,他眼裡滿是疑惑,說話的時候語氣都翹了好幾度,“王…王爺方才那人是、是…王妃?”
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落文宇,企圖從他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落文宇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看了下四周,確認隻有他和範伶兩人時,他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剛剛他看尚朧月看的都發呆了,她就像對他們施了法術一樣,讓他們的視線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落文宇輕咳嗽一聲,細碎的微光一映入他的瞳孔,他努力壓製著自己不安分的心跳,以最平靜的口吻回答範伶的問題,“聽她的語氣,錯不了。”
“也是,除了王妃也沒人敢那麼囂張的跟您說話了。”
落文宇,“馬車讓人備好沒有。”
範伶,“就停在王府外麵。”
落文宇點了下頭,“她不重要,不用在意。”
“好幾天沒有去訓練場了,今日突擊檢查看看他們有沒有在認真的訓練。”
“若是在偷懶,全都罰去受刑部領罰。”
範伶,“王爺您放心吧!他們肯定不會偷懶的!”
落文宇冷冷一笑,“最好是這樣。”
兩人走出王府後就看見停在一旁的馬車,範伶和落文宇上了馬車後,剛坐下沒多久,範伶就道,“王府離珍寶閣那邊有些遠,要不要我們送她一程?”
“王妃她貌似是徒步過去。”
落文宇閉上眼睛,靠在靠墊上,“不用管她,她喜歡走路就讓她走。”
“不過王妃她今日打扮的這麼好看,真的隻是去珍寶閣嗎?”
範伶的這番話讓落文宇變得有些不淡定了,他睜開眼睛看向範伶,“為什麼這麼問?”
範伶嚴謹的分析到,“她去一趟珍寶閣需要打扮的這麼好看嗎?”
“而且我們才從元清廟回來,理應來說她不應該休息一天,明日再去也不遲。”
“王妃她好像對這件事很積極……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見誰一樣。”
“反正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
“莫不是她故意同您打賭,順理成章的出門,在路上見誰……”
落文宇眉頭一皺,“她能見誰?尚府的人?”
範伶搖搖頭,“不不不。”
“王爺這你就不懂了吧!”範伶故意賣關子吊著落文宇。
落文宇眼裡劃過一瞬的不耐煩,“快點說!”
他催促道。
範伶,“這女子什麼時候才會把自己打扮的漂亮?”
這就觸及到落文宇的知識盲區了,雖然他很不想承認自己不知道,但沒有辦法……現在他隻能請教範伶。
“什麼時候?”
範伶看著落文宇的眼神似乎有些很鐵不成鋼,怎麼自家王爺連這些基本的知識都不知道,“那當然是她們要見自己心上人的時候!”
“你沒看見王妃她方才笑的有多開心了嗎?”
“而且近日王妃對您愛搭不理的,而且總是一副很嫌棄您的模樣……”範伶停頓了下又繼續道,“說不定王妃是喜歡上彆人了!”
“不可能!”落文宇一口就否定了範伶的話。
“她都不怎麼出府的,怎麼可能喜歡上外麵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落文宇有些心慌慌的。
範伶,“近段時間的王妃,王爺您真覺得咱們王府困的住她?”
“她的武功我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出王府輕輕鬆鬆的事情。”
“再者她去珍寶閣是為了取名的事情,可方才您也看見,她笑的有多開心,那眼神裡含情脈脈的,準是去見她喜歡的人!”
就是這句話成功的讓落文宇緊張了,範伶的話說的有理有據的,可信度很高。
“停車!”落文宇突然道。
範伶被他嚇了一跳。
馬車急停了一下,範伶差點兒被甩了出去。
落文宇起身走下馬車,範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著落文宇下馬車了,他也就跟著一起下去了。
範伶皺眉,“王爺你怎麼下來了?”
落文宇,“不去訓練場了。”
範伶,“啊?”他不解的看著落文宇,“為什麼?”
落文宇,“因為我覺得你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範伶,“所以……咱們現在是要跟蹤王妃她們嗎?”
落文宇,“不然呢?”
“可王爺你不是說王妃她不重要嗎?”這怎麼跟他說的話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