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朧月又看向陳子亦,本來她想要對陳子亦說些什麼的,但看見陳子亦現在的模樣後,尚朧月想說的話全都給咽了回去。
轉而尚朧月對著陳子亦露出一抹好看的笑,然後她伸手拍了拍陳子亦的肩膀:“陳子亦,你以後可要對人家柳姑娘好點,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陳子亦沒想到尚朧月會這麼說,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尚朧月又看向柳元曦:“柳姑娘,若是之後這小子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會幫你收拾他的。”
柳元曦點點頭笑道:“嗯,我會的!”
陳子亦:“我才不會這麼做。”
尚朧月:“期待跟你們的下次見麵。”
柳元曦:“嗯。”
陳子亦:“等你。”
柳州言和秦商月:“好。”
這個時候周縣令走到尚朧月和落文宇兩人的麵前。
周縣令:“落王,落王妃嶽溪縣這一次能夠成功脫離魔爪都是落王和落王妃的功勞。”
“下官真的萬分感激。”
周縣令說著說著就要向落文宇和尚朧月跪下了。
落文宇及時拉住了周縣令:“心意我們都知道了。”
周縣令:“王爺………”
落文宇:“嶽溪縣交給你治理,我也放心,希望你日後一如既往的保持自己的初心。”
周縣令:“下官一定會的。”
落文宇:“嗯。”
尚朧月:“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等下一次再見吧。”
眾人紛紛點點頭:“好。”
黃業栗戳了戳李初之的手臂。
李初之轉頭看向黃業栗:“嗯?怎麼了?”
黃業栗:“我現在心情好激動。”
李初之:“激動?激動什麼?”
黃業栗:“咱們馬上就要去元城玩了,你不激動?”
“你就一點也沒有那種興奮的感覺嗎?”
李初之神色波瀾不驚,他搖搖頭:“沒有。”
黃業栗:“……………”
他撇了李初之一眼:“你就不是個正常人!”
李初之:“我本來也不是人啊。”
黃業栗:“………………”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
說完黃業栗就上了馬車。
李初之:“………………”
留李初之一個人站在原地,還不知道為什麼黃業栗突然就生氣了。
他看向眼前的馬車,眼神裡是滿滿的疑惑,接著李初之追了進去。
李初之掀開簾子,他看向黃業栗:“黃業栗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黃業栗:“沒什麼意思,我現在不想跟你交流。”
李初之:“…………………”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把他給得罪了。
麵對黃業栗現在的樣子,李初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初之:“…………………”
黃業栗:“…………………”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尚朧月看見黃業栗和李初之吵架,她對著落文宇笑了笑:“這小黃和小李兩個人怎麼又吵了起來。”
“他倆感情還真的好。”
落文宇順勢牽起尚朧月的手,他微微向她靠近了一些:“我們也不差。”
尚朧月伸手輕輕的打了一下落文宇:“討厭。”
落文宇:“害羞了?”
尚朧月甩開落文宇的手,紅著臉上了馬車。
白襖和白元兩人看見這衣服場麵的時候,他們兩人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了雨夜廷。
白元:“……………………”
白襖:“…………………”
雨夜廷感受到了白元和白襖的視線後,他雖然覺得他們現在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但還是開口道:“白元、白襖你們兩個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白元:“鬼皇大人…………你……”
雨夜廷不等白元把話說完,他一下就意識到了白元想要說什麼。
然後雨夜廷快速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了。”
白元:“啊?”
白襖:“嗯?”
雨夜廷:“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緣分的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而且,我目前也沒有這方麵的打算。”
白元和白襖相視一笑,然後看向雨夜廷:“知道了,鬼皇大人。”
雨夜廷輕咳嗽了一聲:“咳咳………行了行了,上車吧。”
白襖:“好。”
白元:“來了來了。”
等大家都上車後,範伶又確定了一遍,全員到齊後,範伶便坐上了第一個馬車,也就是尚朧月和落文宇兩人的馬車。
他便讓車夫可以走了。
當馬車開始行走後,範伶靠在背後的木板上。
他不由得在心裡長歎息了口氣:“唉…………這多餘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種情況………”
“唉………”
“老天爺啊,什麼時候才能夠給我一段姻緣啊!”
範伶無聲的在心中呐喊著。
但實際上這一點用也沒有,他也隻是在心中吐槽吐槽下,不過這樣一來,範伶會覺得他自己的心裡會舒服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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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伶:“唉…………”
一旁的車夫聽見範伶唉聲歎氣的,他便笑了笑:“小兄弟,你要是一直這樣唉聲歎氣的,運氣隻會越來越差的。”
範伶驚訝的看著他:“啊?真的嗎?”
那車夫一臉認真的看著範伶:“那可不?我告訴你,你整個人都是這樣要死不死的狀態了,好運氣看著你這樣都被嚇跑了。”
“你肯定是要開開心心的,那好運才會來的更快嘛!”
“而且,你這樣唉聲歎氣的不僅運氣會越來越差,你的錢也會越來越少。”
範伶:“大師!還真被你說中!”
因為最近他犯錯比較多,被落文宇扣了不少工錢。
那車夫淡淡一笑:“所以說,你要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情和心態,這樣好運才會來的更快,你自己說是不是這樣一個道理?”
“你要是好運的話,你看見一個唉聲歎氣的人和一個喜笑顏開的人,你會選擇誰?肯定是選擇喜笑顏開的那個唄!”
“那人唉聲歎氣的看著就覺得晦氣,好運來了都要成為黴運!”
範伶:“大師!你說的好有道理!那我從現在開始就要保持微笑!”
車夫又搖了搖頭:“也並不是讓你假笑,是讓你要想一些讓你自己高興的事情。”
“而且,不管發什麼什麼事情,人不可能一直倒黴下去,就算是一直倒黴下去,那就倒黴下去唄。”
“要是因為倒黴死了,那下輩子重來不就行了,多大點兒事兒,不至於不至於。”
範伶:“大師!你真的是大師!”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車夫笑道:“謬讚了,謬讚了!”
範伶:“沒有沒有,我是打心底裡的覺得,而且我感覺聽了你的話之後,我好像心情都好了不少。”
車夫:“是嗎?”
範伶連連點頭,那樣子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是的!太謝謝你了,大師!”
“要不是你,我現在都要把好運給嚇跑光了。”
車夫:“你現在知道了也不晚,所以不要經常唉聲歎氣的。”
範伶:“嗯,我知道了!謝謝大師!”
車夫:“不用謝。”
說完這句話後,那車夫的心裡鬆了口氣,還好這個人腦子有些蠢,不然還真的不好忽悠。
這大概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高興的也會很快。
那車夫看著範伶現在笑著的樣子,他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了起來。
他這個人最看不得有誰在他麵前唉聲歎氣的了。
如果有,他就會想方設法的讓那個人笑出來。
尚朧月和落文宇在馬車裡麵聽見了範伶和那車夫的對話。
尚朧月笑了笑,她轉頭看向落文宇,她在開口的時候,壓低了一些音量:“王爺,你聽見了嗎?”
落文宇點點頭:“聽見了。”
尚朧月:“哈哈哈哈哈,範伶還真的相信了。”
落文宇:“範伶的腦子就是這樣,他會相信很正常。”
尚朧月:“確實,不過我還希望他是真的相信,因為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落文宇:“你說的對。”
尚朧月:“其實我看的出來,最近的範伶好像情緒有些低落,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落文宇輕笑一聲:“放心吧,他沒事,他就是被刺激到了。”
尚朧月:“刺激到了?”
落文宇:“嗯。”
尚朧月追問道:“被什麼刺激到了?”
落文宇:“應該是想要春天快點到來吧。”
尚朧月一下就懂了落文宇的意思,她笑道:“不過這種事情也著急不得。”
落文宇:“範伶這樣的性格,暫時還不適合有另一半,他還需要在磨練磨練。”
“況且,他最近情緒低落的原因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尚朧月疑惑的看向落文宇:“那還因為什麼?”
落文宇:“他這個月犯了不少錯誤,做事情毛毛躁躁心不在焉的,當時我一怒之下就罰了他半個月的工錢。”
尚朧月:“所以,他才這樣的嗎?”
落文宇點點頭:“嗯,之前就聽他說,他攢夠了錢要去買那個什麼劍來著,他好像很喜歡。”
尚朧月:“所以,你把他工錢扣了,他的錢就不夠買劍了,還得再湊一些是嗎?”
落文宇:“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