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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完了!”焰靈姬推開了無塵子,麵不改色的說道,然後看向少司命和雪女,發現隻有少司命看到了,雪女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蒹葭之上沒有注意到他們,暗自歎了口氣,要是雪女看到了才是真的後院起火了那才有的玩。
無塵子回過頭,發現少司命正瞪著大大的秋水之眸看著他,一雙手也很自然的在他腰上扭了一圈,果然這個技能是女人天生必備的,即使是恬靜的少司命也是無師自通。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親了一個是親,親兩個也是親,隔著麵紗也直接親了上去。
少司命雙眸瞪得更加大了,她也沒想到無塵子會這麼大膽,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不自覺的鬆開了手,但是卻沒有像焰靈姬一樣推開,依舊是被無塵子抱著。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好哄的了麼?”焰靈姬無語的說道,居然沒有瓜可以吃到。
“看看蒹葭出來什麼問題再說吧。”無塵子故作淡定的說道。
於是四個人才轉頭看向了釘死了姬丹的蒹葭劍。
“這是實力搶人頭啊!”無塵子帶著少司命、焰靈姬和黑白玄翦從荊軻身邊走過時心底想到,然後看向荊軻說道:“殺個人都差點讓人跑了,你的十步一殺是真的沒練到家啊。”
荊軻表情一滯,如果不是雪女及時發現並出手釘死了姬丹,沒準還真的就讓姬丹給跑了,要再找出來又是要廢一番功夫了。
“多謝焰靈姬姐姐出手救助墨家之恩!”公孫麗姬踢了荊軻一腳對焰靈姬行禮說道,說話也是極為有藝術,不說是道家人宗副掌門焰靈子,而是稱呼焰靈姬為姐姐,用來拉近距離,也是為了想賴掉這筆賬。
荊軻卻是沒想那麼多,也是跟著公孫麗姬向焰靈姬等人行禮道謝道:“感謝道家諸位道友出手相助之恩。”
無塵子看著荊軻詭異的一笑,然後挑釁的看向六指黑俠,意思很明顯,這筆債看你怎麼賴掉。
六指黑俠本來聽到公孫麗姬的話還是很開心的,想著又可以賴掉這筆賬了,結果開心不過三秒,荊軻這個憨憨一開口又把賬拿了回來,開始懷疑自己選荊軻作為墨家巨子是不是正確的了。
公孫麗姬也是無奈,一腳踩在荊軻腳上,剛才都跟你說了彆說話,非要瞎說話,這筆賬可是要記到他頭上的啊。
荊軻疑惑的看著公孫麗姬,不是你踢我讓我跟著你說話的麼,怎麼我說了,又要踩我。
“以後墨家的事我覺得你還是讓麗姬來管吧,不然我怕墨家沒還完道家的債就被你弄沒了。”無塵子看著荊軻認真的說道,然後也不再管荊軻,繼續朝雪女走去。
“蒹葭有什麼變化?”無塵子看向雪女問道。
“不太清楚,好像有變化,又好像沒有。”雪女想了想說道,她也說不清楚蒹葭的變化,感覺是在蛻變,但是好像和之前又沒有什麼不同。
無塵子歎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才伸手一引,將蒹葭從樹乾抽了回來。蒹葭劍也帶著青紫劍芒飛射回到無塵子手上。
無塵子作為蒹葭曾經的主人自然也是可以感受得到蒹葭的變化,手指在劍身上拂過,雙目緊閉感受著蒹葭的變化。他可以感覺得到蒹葭的喜悅,而且蒹葭的劍靈似乎是誕生了淡淡的靈識,已經可以追上淩虛和純鈞了。
無塵子也終於是知道雪女為什麼說蒹葭有變化有沒有變化了,因為蒹葭的劍性沒有變,那就是渴望而得不到的遺憾,隻不過跟以前不一樣的是,以往的蒹葭是連劍本身的訴求也是充滿了遺憾,所以才會被雪女一次次的遺忘,不僅僅是雪女的性格,也是因為蒹葭的劍性。而現在的蒹葭卻是變了,吸收了姬丹身上的一縷燕國國運以後,蒹葭已經是能夠克製住自己的劍性,讓自己跟劍主之間沒有了那種相愛相厭的特性。
“自己看吧!”無塵子看著一臉好奇的雪女說道,將蒹葭遞回去給她。
雪女接過了蒹葭,認真的去感受著蒹葭的變化,但是卻還是沒有感覺出太大的變化,隻是感覺比以前更加充滿了靈性,跟自己的聯係也更加緊密了。
“好像還是沒什麼變化啊。”雪女開口說道。
蒹葭發出了一聲劍吟,自己飛回了劍鞘中,切斷了跟雪女的聯係,這個主人還是不是它想要的主人,它都這麼努力的蛻變了,結果遇到了這樣的主人,它太難了,一輩子也改變不了愛而不得這種特性了。
無塵子一頭黑線,所有人都能夠感覺的出你握住蒹葭以後的那種水乳交融的變化了,你居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攤上你這麼個主人也是蒹葭的悲哀!”焰靈姬看著雪女說道,也是為蒹葭默哀。
“你也好不到哪去,要是天照劍在這裡你也不至於把黑白和小依的修為都抽乾了才能施展出夏至之日。”無塵子瞥了她一眼說道,他好不容易殺了雲中君,把天照劍弄回來交給焰靈姬,結果焰靈姬居然把它丟去跟逆鱗為伴,還用天照劍去威脅逆鱗。如果天照劍在這裡,憑借天照劍的特性,都用不到黑白玄翦和少司命幫忙,焰靈姬自己都可以施展出夏至之日。
“誰知道還有洛水春寒這種奇毒。”焰靈姬低聲喃喃道,她有不擅長用劍,拿著天照劍隻會影響她的行動,所以她才將天照劍丟去跟逆鱗作伴的。
“蒹葭可以進行二次鍛造了,劍的靈性也更加強大了,蘊含著希冀和遺憾之道。”無塵子看向望眼欲穿的歐嵐說道。
“希冀和遺憾?”歐嵐皺了皺眉,一把劍中蘊含兩種相反的道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好好去讀《蒹葭》你就知道了,現在的蒹葭已經脫離了詩經三百劍的範疇。”無塵子解釋道,他也知道鑄家的鑄劍術一般都是要求鑄劍師先了解道才能去鑄造出名劍,因此也是在提醒歐嵐怎麼去理解蒹葭的劍性。
“你們要二次鍛造蒹葭?”徐夫子看向無塵子問道,眼裡眼充滿狂熱,視線也是不是的瞥向蒹葭,顯然對二次鑄造蒹葭也有著極大的興趣。
“你不用想了,有我在輪不到你插手!”歐嵐直接擋住了徐夫子的看向蒹葭的視線說道。
“蒹葭落到你手上隻會浪費,隻有在我手上才能完美的被鑄造出其劍性。”徐夫子也顧不上其他,直接開口爭辯道。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們墨家的鑄劍術,還不夠給我們棠溪鑄家提鞋。”歐嵐自豪的說道。
“我鑄造出了水寒,你呢?”徐夫子淡淡的說道,一擊斃命。
“棠溪九坊之鑄劍術天下聞名。”歐嵐說道。
“我鑄造出了水寒,你呢?”徐夫子依舊麵不改色的說著。
“天下名劍,九成出於棠溪。”歐嵐咬牙說道。
“我鑄造出了水寒,你呢?”徐夫子還是那一句話,根本不管歐嵐說什麼。
“”歐嵐瞬間無語,“你敢不敢換一個理由。”
“我鑄造出了水寒,你呢?”徐夫子再次開口道,跟你們棠溪比鑄劍術,我們又不傻,你們都以鑄家自稱了,天下誰敢跟你們比拚鑄劍術的底蘊。
歐嵐隻能求助的看向無塵子,畢竟決定權在無塵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