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祖師爺說的對,羊吃草,祖師爺吃鷹,沒有毛病!”木鳶子將頭搖得像像撥浪鼓一般飛快的否認。
“話說這東西怎麼吃來著了?”老子突然皺眉問道。
木鳶子再次搖頭,氣運之爭這種東西,小打小鬨他們還知道,但是直接吞掉一族氣運,他們沒玩過這麼大的。
“唉,管子,你出來說下唄!”老子望向天空說道。
一道青衣持卷的中年人浮現,眼神複雜的看著老子,又看向木鳶子等人,歎了口氣道:“直接吞了就好了!”
老子搖了搖頭道:“茹毛飲血跟蠻族何異?”
“那要不我幫您拔毛?”管子說道,落到了老子身邊,直接就扯掉了金鷹身上的金色羽翼,絲毫沒管金鷹的哀啼。
“要不再幫生個火唄?”老子繼續說道,一把搶過了管子手中的竹簡,直接點燃,將金鷹架在了竹簡上烤。
“要說烤金鷹,管子這點竹簡哪裡夠,我書多狗燒!”又是一道身影傳來,隻見一個架著青銅戰車手持青銅長劍的兩米大漢拉著一車的竹簡滾滾而來。
“你的書不要啦?”老子看著大漢說道。
手上卻是沒有可以,將一堆丟進了火中,形成了一團篝火。
“吃都不會吃,要論吃,我墨家能有十幾種廚具!”一個身著黑白俠士服的青年走上了山,直接一劍劃過,將金鷹切斷了氣,然後分解成了各個部分,開始了五花八門的烹飪。
“你的肉切得正不正,不正我可不吃!”兩米大漢看著手中的書,滿是不舍的丟進了火堆中,幫著青年生火。
“道家、法家、儒家、墨家的祖師都來了!”木鳶子隻覺得腦子不夠用,他隻用了人宗的氣運,怎麼把其他三家的祖師爺都弄出來了。
老子回頭看了木鳶子一眼,開口道:“一族氣運,我道家吃不下!”
“好東西要分享,你們道家不是什麼小氣的人!”管子、孔子和墨子都是看向木鳶子等道家弟子行了一禮說道。
木鳶子等人急忙避開,這些大佬的一禮誰敢去受啊!但是想避卻是沒能避開,被老子的氣息鎖著,不讓他們動彈。
“這一禮你們能受!”孔子開口說道。
“你們做到了我們這一代人做不到的,這一禮你們能受!”墨子也是開口說道。
“我隻是把他們趕出了中原沒能滅族,你們算是了卻了我的心願,這一禮你們必須受!”管子說道。
木鳶子等人隻能站著生生的接收三大家祖師爺的一禮,然後留著口水看著四個祖師爺坐在焉支山上分食了金鷹肉。
“怎麼回事,氣運怎麼長得這麼快!”韓非和李斯所有法家弟子都是感覺到自身對法的明悟有了更清晰的見解。
同樣的儒家荀子、伏念都是察覺到了儒家氣運在暴漲。
“師叔,發生了什麼?”伏念看著荀子問道。
“有一支外族被滅了!”荀子看著天空說道,他也想不出是哪一個外族被滅族了,沒聽說哪一國在對外征伐開啟滅族戰啊。
“我墨家氣運回來了!”六指黑俠看著荊軻驚訝的說道,他們墨家被無塵子算計,拿氣運跟周室氣運對撞,嚴重受損,現在居然全都恢複了,還在暴漲。
“嗯~”無塵子一陣呻吟,蒼白的臉又變得潮紅,仿佛剛乾了什麼事一般。
“你這是?”曉夢等人都是一臉詭異的看著無塵子,剛才還臉色慘白的半死不活,現在怎麼有變得獸血沸騰一般。
“我怎麼知道,氣運回來了,還在暴漲!”無塵子攤了攤手說道,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天宗的氣運也在飛快的增長!”曉夢蹙了蹙眉說道。
“要死要死要死!”幻境之中,國運千羽大聲的叫道,身體也開始變得膨脹如球。
“國運在漲,看來你寄宿的國又做了什麼驚天之舉!”唐老人看著像氣球一樣浮在空中的千羽說道,目光中也充滿了欣慰。
“國運在漲!”闕與城下,嬴政看著闕與城,一身氣運顯化出一條黑龍,雖然還很模糊,但是龍須龍角都從黑色的氣運中探了出來,漸漸變得凝實。
闕與城上的趙軍看著嬴政身上衝天而上的黑龍,全都嚇得不敢動彈,二十萬人的氣勢被嬴政一人的氣勢所壓迫。
“爾等皆為趙人,如今匈奴入侵,寡人隻問一句,與寡人同行,北上殺胡滅族,爾等可敢,可願?”嬴政信步走向闕與城,平靜而充滿威嚴的質問道。
二十萬趙軍士卒,你看我,我看你,最終看向了趙蔥和顏聚。
“顏聚,是誰讓你擅自離開顏氏的?”顏路和月神突然出現在城樓上。
顏路孔周三劍在手,架在了顏聚頸間,平靜的問道。
“家主!”顏聚也是呆住了,他知道自己被騙了,他以為讓他出來是小聖賢莊的意思,現在看來是有人在搞他!
“殺了!”顏路淡淡的說道。
月神點了點頭,一掌擊向趙蔥,一道月弧劃過,趙蔥瞳孔放大,隻見一道月光臨身,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站立在了城樓之上,然後視線卻是從城樓慢慢的下移,最終隻有一片塵土。
“跟我回去!”顏路淡淡的說道,然後向嬴政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顏聚不敢說話,老實的跟在顏路身後,三人所到之處,所有趙國士兵都紛紛讓開,知道三人打開了城門。
“顏路管教不嚴,望秦王念在顏聚未成大錯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儒家顏氏感激不儘!”顏路帶著顏聚來到了嬴政身邊行禮說道。
嬴政看著顏路,有看向顏聚,一個顏聚他不放在眼裡,但是能得到儒家顏氏一族的效力比一個顏聚價值高多了。
“可!”嬴政點頭答道。
“多謝秦王,顏路願為秦王護駕,護送秦王一路北上!”顏路再次開口道。
帝王之怒不是那麼好消除的,現在嬴政是答應了放過顏聚和顏氏一族,但是難保日後不會秋後算賬,所以他必須做些什麼來打消嬴政的怒火。
“能有顏路夫子同行,是寡人的榮幸!”嬴政笑著點了點頭。
顏路跟無塵子關係莫逆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跟老師這樣的人皆為知交莫逆。
顏路拱手行禮,站在了嬴政身邊,代替了蓋聶,成為秦王貼身護衛。
嬴政目光看向闕與城上的趙軍,卻沒有再次開口,等著他們答複,在他身後,王賁的百戰穿甲兵也都是緊張的看著城上,生怕出現一支流矢引發大戰。
“秦王大義,吾等願降!”城上的趙軍各個將領對視了一眼,君侯都降了,現在主將身死,副將也被俘,趙氏也亡了,他們除了歸順秦國,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出路。
最關鍵的是,他們的步卒中,不少人都是北地之人,聽到匈奴入侵,私自離隊逃回去的已經不下百人了,怎麼選擇,他們都知道。
“出城,整軍,隨寡人北上!”嬴政這才再次開口說道。
“諾!”二十萬趙軍並未卸甲,直接緩緩出城,跟在了百戰穿甲兵身後,徐徐北上。
“秦王有帝王之勢了!”顏路看著嬴政心底歎道,敢讓剛剛投誠的二十萬大軍不卸甲直接跟著他北上,這份氣度氣勢,遍觀七國曆史,也從未有君王敢這麼做。
“吃也吃了,該乾活了!”老子看著孔子、墨子、管子說道。
“乾什麼?”孔子、墨子和管子都是愣住了,老子叫他們來不是吃東西的嗎,沒說要乾活啊。
“沒看到我的徒子徒孫在這山上刻下陣紋是為了擊沉這焉支山?吃了後人送來的血食,幫他們一把吧!”老子說道。
“這個啊!我擅長!”孔子點了點頭。
青銅戰車飛起浮空,隻見一道大劍衝天而降,將焉支山一分為二,但是卻沒有劍氣四溢全都被管子手中的竹簡規定在了一定的範圍。
“孔二你也不行啊,還是得我來!”墨子搖了搖頭道。
“老師您來!”孔子也隻能推過一邊,這三個,兩個是他老師,一個是他前輩,他都得罪不起。
“墨家至強機關獸,青龍!”墨子大聲怒吼道。
然而在他說完之後,風吹落葉,一地淒涼,什麼也沒發生。
老子、管子和孔子都是眼神怪異的看著墨子,你吼那麼大聲,就這?啥也沒有!
“機關啟動需要時間的,我走了,其實下邊還有一隻狼,一隻白鹿,我覺得你的徒子徒孫們也是可以去打來給我們打牙祭的!”墨子淡淡的說道,身形消散在空中。
“走了!”管子也是一句話就消失了。
“老師再見,墨子老師的話學生覺得不錯,雖然說狼肉有些酸,但是鹿肉還是可以的。”孔子行了一禮說道,架著青銅戰車揚長而去,消失在了天邊。
“你們也走吧,不要回頭看!”老子看著木鳶子等人說道,騎著青牛離開了焉支山。
“恭送祖師爺!”木鳶子等人急忙行禮,離開了焉支山。
“轟隆隆~”在木鳶子等人離開後不久,焉支山一陣震動,地龍翻身,一整座焉支山消失在他們視野中,一汪碧湖取代了焉支山,出現在草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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