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咄咄逼人,反而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意。
“談什麼?”
韓塵反問道。
一聽這話,張軍瞬間急了,忙道:“韓先生,你不能上他的當啊,這女人的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你還有臉說我?”
張鶯哼了一聲,說道:“若不是你一直給我們畫餅,我們也不至於聯起手來對付你。”
說完,她轉頭望向韓塵,道:“以韓先生的身手,幫張軍這種人做事,實在是太屈才了,何不跟我們合作呢?彆的不敢說,我保證你月入百萬,如何?”
她似乎覺得自己開出的條件已經足夠優厚了,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畢竟,月薪百萬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然而,韓塵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張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咒我乾什麼?”
“咒你?我沒有啊!”
張鶯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說道。
韓塵道:“我隨便動動手,畫幅畫就能賣二十個億,你卻讓我月入百萬,這難道還不是咒我?”
“畫幅畫能賣二十個億?你咋這麼能吹呢?你該不會把自己當成徐大師了吧?”
張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一旁的三叔也是哼了一聲,說道:“當今之世,也隻有徐大師的畫能賣出這麼的錢了,其他畫家都給他差了十萬八千裡。”
韓塵笑了笑,問道:“有沒有可能,完是徐大師?”
“你?”
三叔打量了韓塵一眼,搖了搖頭。
張鶯同樣不敢相信。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韓塵實在是太年輕了。
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是武道宗師了,而且醫術又如此高超。
這兩樣中的任何一種,都需要大量時間去練習,韓塵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怎麼可能是“徐大師”
要知道,畫畫並不比武道和醫術簡單,不僅需要大量的時間練習,更是需要極高的天賦。
韓塵就算從娘胎裡就開始練習,恐怕都來不及。
韓塵倒也沒有解釋,隻是淡淡地說道:“做買賣,是要有本錢的,顯然你們的本錢還不夠。”
說完,他上前走了一步。
三叔和張鶯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退後了一大步。
仿佛在他們的眼中,韓塵不是人,而是一頭猛獸。
“那你究竟想要什麼?”
三叔戰戰兢兢地問道。
“那要看你們有什麼了。”
韓塵笑了笑,說道:“張軍可是說過,要把張獻忠的寶藏交給我,除非你們開出的價碼更高,否則的話,我隻能說句抱歉了。”
聽了這話,三叔、張鶯等人的沉默了。
張獻忠的那批寶貝,隨便拿出一兩件來,就足夠讓一個人瀟灑一輩子了,他們哪能開出更高的價碼?
可事已至此,他們知道,若是搞不定韓塵的話,自己就完了。
想到這裡,三叔眼睛一轉,說道:“我把張鶯送給你。”
“什麼?三叔,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