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大驚。
韓塵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他顯然是想通過警察離開這裡。
這老不死的,還真是狡猾啊。
“自首?你做了什麼?”
孫博海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溫侯一眼。
他肯定知道溫侯的大名,但卻不一定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溫侯隨口說道:“昨天我醉駕,碰到了臨檢,就偷偷跑了。之後我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應該,所以決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好,不錯。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回去做個筆錄吧。”
孫博海道。
“是!”
溫侯笑道。
“你笑什麼?”
孫博海皺了皺眉頭,看出了些古怪。
溫侯道:“沒什麼,隻是覺得自己不用偷偷摸摸了,所以開心。”
聽了這話,一旁的人都氣得牙癢癢。
誰都沒有料到,這個老家夥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脫身。
溫侯更是難掩得意之色,輕蔑地望了韓塵一眼,用僅有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遊戲才剛開始,等著吧,我會回來的。”
韓塵知道,錯過這個機會,以後想要再找他,可就難了,於是靈機一動,說道:“孫所長,我有話說。”
“怎麼,你該不會也想自首吧?”
孫博海撇了撇嘴,說道。
“不是,我是要舉報犯罪。這個罪,可比酒駕要嚴重多了。”
韓塵淡淡地說道。
“什麼罪?”
孫博海一下子來了興趣。
最近江都很亂,他的確需要破一些大案來交代。
韓塵道:“前些日子,徐家徐海瑞被殺的事情,你聽說過嗎?”
一聽這話,旁邊的溫良瞬間哆嗦了一下,心中湧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
孫博海無奈地歎了口氣。
要知道,徐海瑞可是江都數一數二的世家。
如今徐海瑞不明不白地死了,他幾乎每天都承受來自上級的壓力。
否則的話,他堂堂一個副所長,也不用親自出來巡邏。為的就是出來躲個清淨。
頓了頓,孫博海才問道:“難道韓先生知道線索?”
韓塵笑了笑,說道:“我非但知道線索,還知道凶手是誰。”
“什麼?”
孫博海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連忙來到韓塵身邊問道:“凶手是誰?”
韓塵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賣了個關子,說道:“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然後慢慢聊吧。”
“這……不太合適吧。”
孫博海麵現遲疑之色。
韓塵聳了聳肩,說道:“過兩天我就要離開江都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咱們就此彆過吧。”
說完,便要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