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組的人名字隻有京溪和日川岡板才有,死亡的人連墓碑都沒有,隻因為他們是做情報的,一旦暴露身份,可能會牽連他們家人。
“半次郎”
“是!大人!”
“你負責在家族空地上修建一座英魂碑,把為家族儘忠的武士名字都寫上去,地點就選在昨日廝殺的地方吧。
這些為家族而死的武士也不能就這樣被埋沒了,修建好了後來通知我,我將帶領家族全部武士為他們送行!”
“是,大人!”
“好了,既然這邊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你們還有什麼彆的事情嗎?”
隨著京溪最後的拍板,家族的事暫時告一段落,隨後京溪又淡淡的再次掃視在座的武士。
一時間在座的武士紛紛低下頭顱,陷入一片沉默。
“大人說的是關於德川和織田家族嗎?”
就在在場沉默凝重的氣氛中,日川岡板似乎猜到了京溪的話外之音,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怎麼,彆人都殺到家裡來了,你們打算就這樣當沒發生過?”
京溪不理會日川岡板的話語,轉而看著周圍低頭沉默的管理層,冷笑道。
“大人,不是我等不想報複,隻是家族剛遭遇內亂,傷了元氣,再加上現在北庫縣人心惶惶。
而且德川家族以及織田家族都是上百年曆史的大族,底蘊非常深,所以我們是不是先修養恢複元氣,然後再做打算”
看著京溪變的淡漠的臉龐,日川岡板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其實日川岡板也不想當出頭鳥,隻因為時隔京溪半年之後清醒,雖然樣子並沒有太大變化,但是卻更加威嚴,一言一行都帶有某種莫大的威勢,讓麵對他的人倍感壓力。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裡麵日川岡板算是最了解也是跟隨京溪最久的屬下,隻要不是犯了巨大的過錯,京溪是不會怪罪於他。
當然,還有一個能在這裡說的上話的也就半次郎勉強算的上是。
隻是半次郎好不容易重新得到了京溪大人的信任,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他黴頭。
而且也不能一直讓氣氛沉重下去,沒辦法情況下也就隻能由他硬著頭皮開口了。
“你說的,我自然知道,我難道會讓家族的武士魯莽開戰,讓他們白白送命?隻是如果我今天不主動說起這個問題。
你們是不是也打算有意忽視這個問題?難不成一次內亂就把你們骨氣打掉了?”
“其實我這個人自認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你們暗地裡做的一些小偷小摸的小事,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人嘛,總會對某些東西有所最求,有人喜歡美女,有人喜歡金錢,有人喜歡權利,這些都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們要知道,你們所擁有的東西都是我給的!
我既然能給你們,也可以拿回來,有多少人盯著你們屁股下麵的位置,這我就不用說了吧?
想要坐穩你們屁股下麵的位置,就拿出你應有的實力!要不然就給我滾下去!彆忘記了昨天的叛亂的原因是什麼!”
“是!大人!”
伴隨著京溪淡漠的話語,一時間不少有些心虛的人都暗自內心一顫,隱隱有冷汗冒出。
“哼!好自為之!”
一聲冷哼聲之後,京溪豁然站起身來,向著外麵的閣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