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道身影在這眾多的一個牢房內停下。
“柳山一郎,日川大人來了,還不行禮?”
尖銳又帶有一絲狐假虎威的話語聲響起。
而這聲音的出處就是一直卑躬屈膝的守衛隊隊長,長的是獐頭鼠目,一看就是奸詐小人。
不過這裡誰不知道,就這個獐頭鼠目的隊長卻生了個漂亮的女兒,而他女兒又嫁給了中山組某位組長。
隨著尖銳的話語聲響起。
盤坐在獨立“貴賓”房的柳山一郎,此刻才緩緩抬起頭來,原先的胸有成竹和意氣風發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僅僅是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原本清秀的臉龐此刻滿是憔悴。
原本華貴的服飾也是血跡斑斑,整個人都狼狽不堪,散發著一絲老年人才有的暮氣。
“怎麼,日川大人是來送我最後一程的?”
看到身前的來人,柳山一郎原本昏暗麻木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但是很快便沉寂了下去,用著乾澀,嘶啞卻又平靜的聲音說道。
“貪婪,是最大的禍害”
平靜的話語從日川岡板口中說出。
隨後不再言語,轉頭對著一旁的守衛隊隊長眼神示意。
“念到名字的,自己走出來,柳山一郎,安山一木,承平太郎,佐佐木小次郎,山崎一兵衛.........”
獐頭鼠目的守衛隊隊長連忙施禮,然後拿出懷中的紙張,看著周圍一個個牢房,尖銳的話語聲響起。
每念到一個名字,就看到牢房走出一道身影,而且看他們衣服上所繡的族徽,在家族中的地位都不低。
能達到這個地位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一個個名字就是一個個死亡通知書,一時間在這小小的牢房內也展現出了人世間的百態。
被叫到名字的有人神色淡漠平靜,有人絕望嘶吼,也有人跪地求饒,更有人直接被嚇昏了過去。
隻是隨著日川岡板身後的武士趕赴了過去,在眾多的目光中一個個地被無情架走。
“大人,全部完了,一個都不少”
尖銳的話語聲再次響起。
“嗯”
微微點頭之後,日川岡板身影一轉,向著門外走去。
在守衛隊隊長一路卑躬屈膝獻媚的討好聲中,日川岡板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地牢的通道內。
地牢此刻又恢複了平靜,隻是不到一會兒,小聲的議論聲又快速響起。
就在日川岡板走出地地牢,準備走向刑場的時候,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出現一道身影,並且快速的走了過來。
“日川君,能不能讓我單獨跟柳山一郎聊幾句,他是我最看重地屬下。
理應我也應該送他一程,我也知道也不符合族規,給我一點時間就可以,不會讓你為難的”
半次郎的話語讓日川岡板微微皺眉,但是看著炭治郎懇求的目光以及近乎祈般的話語,日川岡板還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多謝,日川君!”
見日川岡板答應下來,半次郎神色一喜,然後走向隊伍,帶著柳山一郎向著一旁走去。
具體說了些日川岡板聽不到,隱約隻見半次郎一副痛心疾首的訓斥什麼。
過了一會兒,隨著半次郎的身影離去,隻剩下柳山一郎走回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