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她,是我殺的...要怪就怪我把!”
我妻善逸的撕心裂肺的大喝聲讓在場的眾人神色一愣。
“你.....”
炭治郎看著一臉自責的我妻善逸,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張了張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為什麼?”
煉獄宮保郎轉身冷漠的看著我妻善逸,口中的話猶如喉嚨裡擠出來的。
“因為...因為我不殺他們,死的就是你們....”
隨著我妻善逸一邊哭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話語聲響起,在場的眾人紛紛陷入沉默,我妻善逸錯了嗎?可以說是沒錯,也可以說是錯了。
站在平民的角度來說,他錯,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站在殺鬼隊的眾人來說,他沒錯,他是為了救隊友,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殺了這麼多人平民。
隻是看著他自責的樣子,眾人也是一時語噻。
“我妻善逸的事情後麵再說吧,我們先處理這個鬼族吧”
良久之後,作為這裡輩分最高,戰力最強的煉獄宮保郎沉重說道。
“剛剛很明顯,我們都被陷入某種幻境,或許從我們登錄上這馬車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就已經被蒙蔽了感官,所以我們才沒有一開始就發現異常。
大家還記不記得站在街道上等車的時候,我用疼痛法把你們掐醒,原本我以為破解了,其實那僅僅隻是為了麻痹我們的感官。
它早已在我們的精神中中下烙印,就是為了在車頂消耗我們的體力,然後趁我們不備強行催眠我們”
“幸運的是,妳豆子或許是因為鬼無月的原因發生了某種未知的變異,所以並沒有受到整個血鬼術的影響,”
隨著煉獄宮保郎的分析,眾人都忍不住看看剛剛被他掐的青紫的地方,在聯想到剛剛上車的時候紛紛接踵而至的詭異目光。
心裡猛的一寒,這目光估計就是為了更眾人增加心裡負擔,壓迫眾人的精神。
“難纏的鬼族”
心裡紛紛猛然升起一種感歎。
“煉獄前輩,那我們怎麼辦?”
“大家不用驚慌,這個鬼族居然要花這麼心思,同時側麵也證明了,這個鬼族不強,要是強的話直接把我們全部拉入夢境就可以了,沒必要花這麼多心思,所以我們隻要提高警惕,而且這些平民都...不在了,我們也不用束手束腳”
或許是為了照顧我妻善逸的心情,煉獄宮保郎沒有說出那個死字。
“所以現在我們一起行動,不要單獨分開,先查找這個鬼族還在不在馬車上,如果不在了,這次任務就算失敗了”
“是!前輩”
眾人轟然應諾,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鬼實力不強,隻是血鬼術詭異而已,再加上眾人身邊還有個“安全保障”,頓時信心暴漲,紛紛摩拳擦掌的準備狠狠的收拾這個讓眾人難堪的詭異鬼族。
“前輩,馬車停了”
這時,一旁的伊之助猛然大吼道。
“本身就是停的,隻是我們被催眠了而已”
隻是卻無人回答他,隻有煉獄宮保郎的淡淡話語傳來,是的野豬麵具下的伊之助臉色微紅。
此刻的馬車正停止在野外,天上的明月也隱藏在烏雲之中,大地不見一絲亮光,四周也是靜悄悄的一片,冬季萬物凋零,也沒有鳥蟲隻聲。
眾人行走的腳步聲在這死寂的夜中分外的響亮。
他們目前所在的車廂位於最後一節,前麵還有七節,車廂並不大,呈現長方向,在五個人的合理尋找下不到一會兒就探查完了。
“沒有..”
麵對煉獄宮保郎的詢問的目光,炭治郎微微搖頭道。
“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