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的鬼無月卻被詭異的力量所壓製,根本動彈不得,頗有一種我為魚肉任人肆意的感覺。
“大人!”
“大人!”
“....”
鬼無月可以看到外麵的上玄月焦急的神情,也可以看到他們嘶聲呐喊。
但是卻聽不到他們一絲一毫的聲音,明明很短的距離卻因為紅光而成為了兩個世界。
“這是血脈剝奪的儀式,你也可以理解成,你現在所處的就是這個術式的領域之中,不用掙紮。
你動不了的,要知道為了這個術式我們產敷一族可是耗費上百年甚至更多的事件,隻為了對付你”
看著似乎正在掙紮的鬼無月,產敷耀利哉緩緩走到的他的身前帶著嘲諷的笑意淡淡道。
“你要乾什麼?”
掙紮半天無用之後,鬼無月也知道自己再怎麼掙紮也沒用,索性不再掙紮,神色平靜的開口道。
“不虧為一族之主,這麼快就冷靜下來,我還以為要花點時間呢”
“聽名字你就應該知道了,血脈剝奪術式,自然是要剝奪的你血脈力量”
勝券在握的產敷耀利哉,見鬼無月停止掙紮,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被鬼無月抓在手中的彼岸花,臉上帶著笑意故意誇張開口道。
在看到已經被鬼無月穿透的千場百孔黑袍人的屍體的時候,神色有些黯然,小心翼翼的扶起的他的身軀。
“安心去吧,我會完成家族的遺願”
手輕輕拂過這位為產敷一族風險一聲的武君麵龐,看著他還殘留著喜悅的麵容良久,隨後他站起身來。
“術式,起!!”
“轟隆隆!!!”
一陣陣轟鳴聲傳來,在產敷耀利哉的手勢中,紅光再次大聲,複雜絢麗卻又帶著詭異的圖案開始慢慢旋轉起來。
“啊!!!!!!!”
隨著術式開始旋轉,被束縛的鬼無月隻感覺無法言喻的痛處從手臂處傳來,隨後以手臂為基礎開始向著全身襲來。
這種痛無法用言語表述,如果真要用言語的話,就像渾身上下都在被擠壓,然後硬生生的把他身體內的血液逼出來。
堅硬的鬼族骨骼此刻成了擺設,就像一碰就碎的花瓶般脆弱。
最恐怖的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痛處卻沒有絲毫的減輕,強大的精神力量讓他想昏迷過去都做不到。
隻能一邊強忍著無法忍受的痛處,一邊眼睜睜的看著手臂的血管在無邊的偉力下擠壓出一點點凝實到極致的黑色血液。
每擠壓出一點血液,鬼無月就感覺自己虛弱一份,但是怪異的卻是疼痛感和壓迫感卻在消退。
但是鬼無月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這些黑色血液,就是他的力量源泉,也是所有的鬼族夢寐以求的東西。
“這就是鬼族的血液精華....”
凝實的黑色血液被神秘的力量所托,靜靜的懸浮在虛空之中。
黑色血液此刻即像是固體又像是液體,因為它正在虛空中不斷的變換著樣子,似乎擁有自己的生命。
與鬼族腐臭令人厭惡的血液氣息不一樣的是,這些懸浮在半空的血液反而一點都不臭,甚至還有這淡淡的清香。
對,清香,一種讓人無法描述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