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田爺爺,怎麼了?”
原來是悶頭趕路的炭治郎在回家的途中路過了牧田爺爺的住處都忽略了,隨即連忙向著招手老者跑去,連忙問道。
這老者已經在這山腳下幾十年了,至始至終都是一個人,而炭治郎他們一家住在山頂,每一次下山都要經過這老者家。
所以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在京溪的印象中這老者雖然有些冷漠,但是卻是心地非常好的一個老者。
“沒什麼事,天色晚了,一個人走夜路也不安全,在這裡住一夜再走吧,”
被稱之為牧田的老者,看著跑過來的炭治郎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
“不行的,牧田爺爺,今天我鑰匙不回去,明天母親她們就沒有足夠的食物了”
見牧田爺爺說沒什麼事,炭治郎神情一鬆,隨即拍了拍背後的欄框,連忙笑道。
“我走了,牧田爺爺,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明天我再來看你”
“你.......哎...”
看著已經向著山頂走去的炭治郎,牧田老者忍不住歎息一聲,隻能擔憂的看著炭治郎漸行漸遠的背影。
隻是老者不知道的是,在他回屋內不到片刻,在他原本站立的上方一顆大樹上瞬間出現一道有些消瘦的身影,停了片刻,然後身影一閃消失不見,隻有樹枝在上下微微顫動。
隨著距離家越來越近,原本有些心驚膽戰的炭治緩緩被欣喜所覆蓋,想起一臉慈祥的母親,和呆萌的妹妹,一絲幸福的笑意緩緩在他嘴角流露。
原本有些酸痛的身體此刻也不覺得酸痛了,連忙加快腳步,向著已經隱約在望的山頂走去。
“母親,禰豆子,我回來啦”
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一處房屋,微微的亮光正從窗口傳出,炭治郎強忍著心中的欣喜暗道。
“母親,我回來了”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炭治郎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之情,大聲喊道。
隻是連喊了幾聲,燈火微亮的屋內卻怪異的沒有傳來一絲回應。
“難道她們都睡早了?”
看著安靜的木屋周圍,炭治郎不由疑惑的想到。
“嘎.......”
炭治郎帶著疑惑輕輕推開麵前的簡陋的木門,伴隨著一聲刺耳開門聲。
院外已經安靜異常,旁邊放著鋤頭等農具,應該是今天母親還翻了田地。
“咚..咚..”
安靜異常的房屋內使得總走在木質走廊的炭治郎腳步聲異常響亮。
“母親?”
“母親!!!”
緩緩拉開房屋大門的炭治郎,身體微傾向著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屋內看去,一身著和服的女子正坐在小凳子上,身前還放著一架木質簡陋的織布機。
隻是空氣中漂浮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味道,炭治郎此刻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對著背對著著自己的母親輕輕的呼喚一聲。
背對自己而坐的母親身形半天都不動一下,也沒有答應,他連忙走上前去看看母親怎麼了,誰知道手剛一碰,坐在小板凳上的母親身影猛然就向著一旁倒去。
這是炭治郎才看到鮮血已經把母親的衣襟全部打濕了,地下血跡已經凝固成一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