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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她還活得好好的。”

聽到侍女安然無恙的消息,花無雙鬆了一口氣,“我沒興趣摻和到你和青衣幫的事情中去,你把遠芳還給我,我會對今夜的事情守口如瓶。”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守口如瓶?”

“能裝成如此嬌滴滴的姑娘家還不被旁人識穿的,除了千麵公子王憐花,還能是誰?”

王憐花一愣。

花無雙彎著美眸,“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

王憐花不知道眼前的花無雙是怎麼識穿他的身份的,不過她確實勾得他心癢癢的。

他無視抵在喉間的金針,緩緩上前,“你要放我走,可我卻不想走了,無雙姑娘,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花無雙抿著紅唇,雙眸直勾勾地望著他,手中的金針寸步不讓。

他卻笑得開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花無雙終於忍不住皺眉,語氣裡透著十分的嫌棄,“我知道千麵公子長得俊逸風流,但你能彆頂著侍女的臉跟我說這些話嗎?”

王憐花:“……”

人|皮|麵|具掀開,露出一張俊臉來。

花無雙神色詫異,“是你?”

趁著她詫異分心之時,他手腕陡翻,將她手持的金針拿下,順勢點了她的穴道。美人軟綿綿地落在他的懷中,他掩不住的好心情,“無雙姑娘,我好似在牡丹園中見過你。”

花無雙靠在她的懷裡,倒也沒驚慌失措,隻見她那濃密卷翹的睫毛扇了扇,隨即臉上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你在牡丹園中對我一見傾心,不惜裝扮成遠芳來接近我,沒想到千麵公子竟是個癡心人。”

要不是礙於有可能會暴露行蹤,王憐花簡直想放聲大笑。

他的手慢條斯理地挑開了花無雙的浴衣,嘴角噙著一抹笑,“無雙姑娘美得令人難忘,我為你癡心一回,又何妨?”

千麵公子風流俊逸,是個愛玩的人。

在男女之事上,但凡他願意去討好一個女人,那斷然是沒有他討好不了的。

天地有陰陽,男歡女愛也是天經地義。

花無雙也不是不識情|欲之人,隻感覺王憐花的指尖像是帶著小火苗似的,所過之處,都能撩起情|欲之火。

她軟若無骨地靠在男子的懷裡,笑著說道:“公子若是想與我共度春宵,直言便是。這種事情,總得是你情我願才會儘興的。”

王憐花一怔,低頭看向她。

因為□□的緣故,女子媚眼如絲,雙頰染上薄紅,十分誘|人。

她那雙媚眼瞅著他,聲音也柔媚,“怎麼?公子怕了?”

王憐花挑眉。

怕了?

王憐花手腕輕抬,就解了她的穴道。

得了自由的花無雙並沒有試著逃脫,雙臂纏上他的脖子,紅唇湊近他,吐氣如蘭:“公子以為我是貞潔烈女,那便錯了。憐花公子既有貌又有才,睡了公子,我也不虧。”

王憐花:“……”

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的。

而且聽起來,怎麼變成了是他吃虧的感覺。

女子輕笑著投進他的懷裡,“公子,來玩啊。”

天底下,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這種誘惑。美人如玉,在他的懷裡恣意綻放,望向他的美眸風情萬種,誘|惑有之,挑釁有之。

王憐花輕笑一聲,把懷裡的女子壓向柔軟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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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一年前的事情,王憐花的眸色變深了一些。

黃昏將儘,天色開始變暗,花無雙麵上的神情似笑非笑,那雙燦然美眸瞅著王憐花。

王憐花對她對視著,指腹從那優美的頸項而下,低笑道:“無雙姑娘好生絕情,一夜快活,便毫不留情地回了江南,令我在洛陽黯然神傷了許久。”

花無雙抿著唇笑。

要是隨便一段露水情緣就能讓憐花公子黯然神傷許久,那王憐花這輩子的時間大概都用來黯然神傷了。

不過男女之間的風月之事,不就是這樣?

她雙手攀在王憐花的肩膀上,踮起腳尖,在他的耳畔低喃問道:“那公子如今,可是想要與我敘舊?”

王憐花微微側首,薄唇擦過她的臉頰。

“敘舊?我正有此意。”

原本放在花無雙腰間的手臂猛地收緊,她感覺自己被青年摟進了懷裡。

她輕喘了一下,語氣嬌嗔,“公子,輕點!”

王憐花低笑,“可你明明是喜歡用力一點的。”

說著,他低頭,正欲一親芳澤。

誰知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外麵響起,接著就是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無雙姑娘,大事不好了!”

緊接而來,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王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