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Huffman Tree(2)(1 / 2)

《把甲方daddy當樹洞傾訴後》全本免費閱讀

覃強生把郎丹澤擱中控台刷視頻樂嗬,掀了掀眼,見覃瑜鑽進主駕,嘭的關上門。

他拇指一劃翻到下個視頻:“怎麼?不拉偏架啦?”

覃瑜封窗,為防竊聽四麵都裝隔音的:“崔衡去哪了?”

覃強生撕著乾裂的嘴皮,“我支他去聯華替我捎煙。”

覃瑜交疊雙腿,儼然上位者的姿態:“這趟拜訪汪貴花安的什麼心?”

覃強生嘿嘿一笑:“想她了嘛。”

“彆裝。”她冷哼,“你曉得柏總不準你拋頭露麵?”

覃強生滿不在乎掏耳朵:“你妹去哪了?”

“找她什麼事?”

男人翻相冊遞給覃瑜:“你瞧。”

赫然遞上的活人懸賞令附有覃舒入職照,現已炒到500個BT幣。

即,一手交人一手交錢可以拿到2.5個億。

覃強生譏嘲:“你妹身價比你還高了。厲害不?”

覃瑜不動聲色,有節奏叩擊方向盤:“柏總不允你單獨行動。”

“我可沒講把人交柏總。瘸腿盯得狠呐,就一走狗,明晃晃的鈔票在他眼皮子下都當瞎的。”覃強生抽一根555,不顧封閉的車廂,歪頭點著。他抿了抿煙嘴,“我跟東南亞三哥談的價,把人給他。你乾不乾?四六分,你四我六,你曉得你妹就聽你的話,我連她麵都見不著。”

覃瑜沒吭聲。

覃強生自顧自道:“叫她回家吃飯,你賣人情。就順到汪貴花這旮旯地兒,後事我派人處理。不勞你費心。”

覃瑜:“東南亞三哥要她做什麼?”

覃強生惡狠狠地笑,露一口金牙:“要挾柏總啊。他不是要人麼?”

“你反水。”

“什麼叫反水?話恁難聽。柏總都沒把覃家當自個兒人,我替他在島上擦屁股,他呢?賺得盆滿缽滿,分我半點好處沒?”

覃強生咄咄逼人,被熏黃的指一點點揩煙灰,說話更是一套套牽著人鼻子走,“再說葉雯那事兒分明是瘸腿做事毛糙,鍋不還要你背麼?七八個股東怪的你,柏總撒手就把Touch的渠道掐死了。扇你右臉你把左臉也給人扇,不傻的麼?說白了你我都背黑鍋的,我替覃家搞點財路怎了?依三哥跟我的交情,再怎麼也不會撕了你妹的票,我——咳咳。”

覃瑜沉吟,眸光淡淡的:“我考慮考慮。”

覃強生:“考慮你媽的。現在就給她打電話,我趕時間。”他嘟噥,放低靠背,蹭了蹭澳洲羊毛毯,“……給姓汪的婊/子氣得老子摔倆拉菲,我可去她的。趕今兒回就受氣。要不為你妹,這個家我打八輩子都不願回。”

……

“事情就是這樣。”覃瑜同男人隔桌對峙,“覃強生打算反水。”

那人習慣擰了擰金戒,向五步之遙的助理打了個手勢。

戴半狐麵具的和服女人屈身端上茶水與櫻花樣式的果子。頷首,再退居簷外。

“膳畢我會告知我的答複。”男人起身,墨鏡竟紋絲不動貼合他的鼻梁,而他挺拔似不曾躬過。

覃瑜捏起一枚果子,輕咬。口感細膩,霜雪般觸舌就化了,淡香縈繞,後調微苦。

她呷一口煎茶,見男人立於簷下的斜影搖曳,同他那知書達理的助理聊些什麼。

片刻,當覃瑜食完最後一枚果子,男人坐回原位,墨鏡覆了薄霧。

“覃強生我自會處理。姑且談彆的——”他夾著一張A4紙,推前,“你認識這個人嗎?”

覃瑜接過。是張非法竊取的個人信息表,其上證件照矚目。

照中青年凜若冰霜,不怒自威,五官硬朗缺乏柔和美,陰鬱似常年蒙受高壓。因攝像要求裸露的飽滿額頭使左眉一道瘢痕突兀,從臨太陽穴斜刺眼瞼正上方,醜陋且狹長。

毋庸置疑,他很帥氣,但同那空洞的桃花眼對視,覃瑜悶得慌。

墨鏡男呷著紅茶:“你見過麼?”

她摩挲印刷的宋體字:“不記得了。”

簡煜。這個名兒。倒是聽誰提起過。

“他跟你妹走得很近。”墨鏡男意味深長,“我懷疑他彆有用心才往ListeN注資。”

覃瑜蹙眉:“我妹妹創業需要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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