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她附和的抬頭，“我想也是。”
也彆怪她殘忍，像小俞這種永遠都意識不到害人終會害己這個道理，之後就算被放了出來，還會時刻找她麻煩。
這次潑硫酸，下次呢。
她能時時刻刻都小心謹慎嗎，蕭靖北能每次都碰巧出現救她嗎。
對彆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周導輕咳一聲，彎著腰，“反正這人已經解決了，這事還是......。”
“放心吧，我不會跟秦少相關的人去說的。”程溪說。
“小程，你真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小姑娘，回頭有什麼不懂的你儘管問我們，我也聽老詹說了，我看你這天賦遲早會有獨當一麵的時候，將來有機會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周導笑眯眯的。
程溪看著他一張布滿褶子的臉，強忍著不適，點點頭，離開了。
周導感慨道，“這回拍戲倒是找來了兩個祖宗，不過幸好這個程溪跟秦嘉淼不一樣，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比秦嘉淼......強多了。”
“不聰明哪能攀到比秦少更厲害的靠山。”潘製片意味深長的一笑。
跟程溪也打了一陣子的交道，看得出她身上穿著都很普通。
這樣的人家境應該一般，能被人重視肯定是攀上了某個有錢有身份的人。
他們也查過程溪的來曆。
蘇城校花，蘇城有錢人挺多的，這樣的姿色攀上有權有勢的並不奇怪。
“也是，”周導點頭，“我跟警局那邊打聲招呼。”
“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