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凜舉了舉手裡的邀請函，“我現在已經拿到職業律師了，還加入了蘇城鼎一律所。”
程溪訝異了下，“是嗎，恭喜。”
“之前，我師傅說我不適合這個圈子，建議我去考檢察官。”唐凜看著她，“連你也說我單純，讓我一度懷疑自己不適合這個行業。”
“很抱歉，”程溪說道，“我沒有想過自己會給你帶來這種誤解。”
“沒關係，都已經過去了，是張丹一直鼓勵我，她告訴我，我是能行的。”
唐凜忽然說，“如果不是她，我也許真的已經放棄了。”
程溪愣了愣，她真的不太明白兩人都分手了，唐凜跑到自己麵前來說這些有何意義。
是來秀他跟張丹感情有多好嗎。
“哦，那恭喜你了，找到了適合你的真愛。”程溪保持著基本的禮貌。
“你覺得她是我的真愛嗎，”唐凜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你上次發短信給我，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
程溪無語了，她那時候真的是好心提醒，“唐學長，你到底想乾嘛。”
“我也想問你，程溪，能不能彆再針對張丹了。”
唐凜眼睛裡含著不解，甚至還有失望，“上回我都聽說了，你讓裴晏舟找了影視圈的一群人吃飯，還把張丹也叫了過去，你讓裴晏舟公開羞辱她，就因為你的一句話，讓張丹那段時間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費了，她結束了《瓊枝玉葉》那部戲後，基本上已經接不到了影視圈裡的單子，你不認為自己太過分了嗎。”
程溪問，“那你清楚張丹做了什麼嗎？”
唐凜皺眉，“影視圈的人說張丹是裴晏舟的女朋友，那些話又不是張丹說的，張丹純粹是因為認識穆雪彤，跟裴晏舟吃了一頓飯，才被人誤會，她完全是不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