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程溪直接離開了。
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沒良心的東西。”
陶銳一個勁的在房間裡罵罵咧咧。
他在權衡程溪說的是真是假，如果她帶著方秋離開了國內，他是真沒辦法出國的。
但是程溪舍得這邊的工作室和人脈？
方秋舍得這邊的小吃店？
陶銳是不打算輕易走的，他沒從程溪手裡弄個上億，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兒。
“咚咚”
程溪離開後不久，房門再度被敲響。
“誰啊。”
陶銳起身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
“你好，我是裴總的助理，我們裴總想找你聊聊。”楊凱下意識的捂了捂鼻子，實在是房間裡的氣味太難聞了。
他真不敢想眼前這個邋裡邋遢的男人是程溪的親生父親。
“裴總？”
“我們裴總是程小姐的男朋友。”楊凱說。
陶銳眼睛一亮，“你等等，我換身衣服。”
他迅速換了套衣服，跟著楊凱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