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沒問題。”李蘊點頭應了下來,看著胡興笑著再說,“若是胡管事忙的話,我倒是可以帶著人過去,也不費多少功夫。”
“這次我就先去。”胡興粗糙的說了句,這其中的道道兒,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的清楚的。
再者說了, 大爺那邊交代,這事兒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也就沒想著對阿蘊詳細的說。
李蘊沒繼續問,讓許輕遠送了胡興出去,不清楚胡興又對許輕遠說了什麼,但現在,許輕遠比自己知道的多。
在許輕遠進來之後,李蘊雙眸盯著他。
“遠哥,胡管事還對你說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可是方便能說?”她語氣輕微的問道。
“有何不方便的,你是我媳婦,我還能不相信你。不過,胡管事的確是不太相信你,因為他覺著,女人話多靠不住。”許輕遠盯著李蘊,故意說到。
“我才覺著男人靠不住呢,他竟然會這般想我。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想好生幫他幾個人,現在瞧著,倒是不需要了。”
許輕遠見她故意帶起幾分生氣的麵容,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我發現,阿蘊懷孕有個好處。”
“什麼好處?”李蘊伸手拿掉他捏自己臉的手,想著,自己下次絕對不捏小南和小貝的臉了,因為被人捏臉,真的很不舒服。
“身上帶肉了。”他說著,眼神從她的臉上落到她胸上,相當滿意的眼神,“為夫甚是滿意。”
李蘊麵皮薄,臉色驟紅, 推開他的手,啐了一句,“好生說胡管事的事,你往我身上扯什麼話。遠哥,趕緊說,胡管事到底對你說什麼了。”
“倒也沒說什麼,這次胡管事去萬壽寺,說要讓我跟著一起。”許輕遠說著,似是想了下,接著又說,“胡管事還道,說讓你找的姑娘,最好是能年幼一些,沒什麼心眼兒的人,我覺著,隔壁嫂子家的金蘭,應當不錯。”
“可成嗎?那可是寺廟, 怕孩子不情願去呢。”
“怎麼不情願去,若是去肅王妃跟前伺候,胡管事的意思是,一個月一兩銀子,每逢過節的時候給一匹料子並時令果子,若是肅王妃那邊賞賜的東西,且都是她得了。”
“這般好啊,那回頭我問下輝嫂子。我其實是想讓香玉過去,她瞧著機靈能做事。”
當然,李蘊想的還有兩另外一麵,那就是,香玉好歹是她跟前的人,放到肅王妃跟前,倒是能稍稍知曉一些關於肅王妃的事情。
不過,金蘭跟著也成。
許輕遠是帶傷,便在家裡養著,李蘊吃了早飯後依舊去了大廚房,那日準備好的月餅,這會兒已經晾好,她想著,今日就先幫大家分一下月餅。
李蘊過去的時候,瞧見竇氏,便問了下她的意思,是否願意讓金蘭去做著差事。
當然,這自當是私下說的,李蘊叫了竇氏,站在廚房的一側,好生說了清楚。
“萬壽寺我知道一些,聽說香火十分旺盛,離這裡也不遠。阿蘊覺著可行的話,我當然是願意,金蘭聽我的,沒意見的。”
“那好,我就安排過去了。也就是去萬壽寺幫著裡麵做一些雜事,不過,輝嫂子要知道這個道理, 拿的月錢越多,這事就的隱蔽,你也曉得,一般大戶人家的主婦是定然不許旁人多問半分的。金蘭那孩子,你這邊還要交代些。”
“是,我會讓金蘭少說話,多做事。阿蘊,金蘭不是賣身契,她到十三四歲時,還要成親的。”竇氏帶著些微擔憂的說。
“這個我曉得,這差事自由,想做就去,不想做也不勉強,不過就是拿錢做事,隻要老實本分,就不會出事。金蘭是自由身, 做與不做,你也可以與金蘭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