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孩子幾個我清楚的很,估計著,肚子裡就是一個調皮搗蛋的男寶寶。遠哥,你怎生會說是兩個孩子呢?”
李蘊好奇,低首看了下肚子,瞧著也不大啊,像是個正常孕婦的樣子。
“沒有,是我想多了。阿蘊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拿。”
許輕遠怎麼解釋,他做夢,夢到的,阿蘊生了一對龍鳳胎,與小南小北一樣的。
李蘊吃了個半飽,胡婆子那邊的蒸螃蟹便做好了,胡婆子可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一些字蒸了二十幾螃蟹, 隻給李蘊兩隻,喊了小南與小北,兩個孩子一人提著一隻,呼呼的怕在桌子上。
李蘊低首,看著許輕遠徒手卸螃蟹,手法精準而且快速,見他把蟹殼打開,讓她吃裡麵的蟹黃,這有準備拆了蟹腿。
兩個孩子瞪著眼睛盯著許輕遠的動作,卻見他撥出來的肉,全都喂進了李蘊的嘴裡啊,可是饞的啊。
小北那丫頭,都要流口水了。
“哥哥,我也想吃。”小北望著小南道。
“可是,我也不會剝啊,要不,你咬著吃,咬掉外麵的殼子,裡麵就有肉了。”小南出了注意。
他雙手掰掉兩個蟹腿,給可小北,小北還真是,張口嘎嘣嘎嘣的咬著,啥味道都沒有……
隻能放棄,趕緊從桌子這頭,撲倒李蘊身邊,膩歪在她懷裡,小嘴巴砸吧兩下,嚶嚶的說道,“娘,小北也想吃螃蟹,哥哥不會剝。”
“你娘也不會剝,等你娘吃完,爹爹給你們剝。”許輕遠把蟹腿肉,隔著小北,塞到了李蘊口中。
李蘊麵色一紅 ,瞧著許輕遠道,“遠哥,你喂孩子們吧,我不吃了,不吃了。”
她怎生與小南、小北一樣,張嘴著索要食物吃。她想著,等自己“卸貨”之後, 肯定要捉了一筐子的螃蟹,見天的吃。
許輕遠卻本著把最後一點的肉,全都給李蘊吃光後,看著她喝了兩大碗的紅糖薑湯,才開始給兩個小崽子喂食。
他們吃螃蟹沒做小料,李蘊在大廚房裡又弄了醋汁端了放到許輕遠跟前。
“成了,兩個小祖宗也隻能吃兩個,不許多吃。遠哥,你嘗嘗,蟹肉非常好吃,可惜,我不能吃多。”
“還行,不如吃豆腐。”許輕遠說了個讓人惱火的話。
其實,還真有那麼一個典故,就是用豆腐充當的蟹肉,不過,還是做豆腐的大廚好,不然,怎生會把豆腐做成了蟹肉那般美味。
吃螃蟹應當是八九月,丹桂飄香的季節,那時候才是蟹黃最肥美的時候,可惜,李蘊錯過了好時機,想著,要吃的話,也是要到明年八九月份了。
投食喂飽了兩個孩子, 外麵的積雪,開始飄大,走在雪地裡能聽見咯吱咯吱的人壓積雪的聲音。
胡婆子做了一鍋魚湯,熬的濃香撲鼻,魚湯催奶,胡婆子說,李蘊這都六個多月了,多給她吃,滋補身體。
許輕遠也不知道又明白了什麼意思, 當下提了不少魚湯,給李蘊喝的。
夜色黑沉,大雪簌簌而來,大廚房的院門處掛著兩個大大的紅燈籠,照著眼前的路,許輕遠一手護著李蘊,小南牽著妹妹的手,一手提著個半小不大的燈籠,開始往家走。
入了院子,許輕遠放李蘊坐在軟榻上,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