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便沒揭開,嘴上卻道,“怎生是嫂子來的?外麵幾時天?我這還要坐等到天黑呢。”
“外麵起了雪,這會兒人走的差不多了。彆擔心,輕風知曉分寸,沒喝醉。正與你大哥在院子裡收拾,是婆子娘讓我過來,與你說說話。”
李蘊把全過程交代,看向胡玲。
小聲帶著幾分八卦的問道,“玲子,在家裡,嬸子可是教導過你,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胡玲乍一聽還蒙呢,想了下,趕緊點點頭,紅蓋頭底下的臉,都燒紅了。
“沒多說,給了本書,說是照著上麵,比著葫蘆畫瓢,嫂子是來說這事兒的?”
胡玲這般說完,李蘊噗嗤笑了出來,“我、嫂子身為過來人呢,好生教導你一些,罷了,這話,我也講不出口,你且就照著葫蘆畫瓢吧,回頭我讓你大哥,囑咐下輕風。”
李蘊抹不開麵子,沒怎麼說呢,就被外麵的許輕遠喊了兩聲阿蘊。
她走出去,許輕遠瞧著她道,“雪下大了,咱們趕緊回去。你在裡麵呆著,輕風都不敢進去了。”
李蘊順著許輕遠的眼神,瞟見一側門外站著的許輕風。
“曉得了,合著是我打攪了人家小夫妻,我們這就回去。”
李蘊出了門檻,許輕遠伸手扶著,帶在身邊,怕是李蘊是個小人兒,許輕遠都會拴在褲腰帶上,絲毫不放開了。
李蘊靠近許輕遠,眼神閃爍,帶著八卦的惡趣味,“你這身為兄長的,可是對二弟說道幾句房事的話?”
“你知曉是房事私密話,我豈能還會亂說,你這長嫂做到這等地步足矣,他們小夫妻的事,讓他們自己折騰。”
誰家新婚夫妻不疼上幾回,女子疼,男子也痛。
既然想享受那美妙的滋味,這其中的酸痛,還是要慢慢的去摸索,他可幫不上什麼忙。
許輕遠現在,隻想帶著媳婦孩子回家,好生過了這個冬天,再不出門便好。
許青梅與許老娘,正在廚房那邊,用籃子裝了兩籃子的葷肉素菜,以及糕點瓜子。
許青梅也沒對李蘊說,直接放在了他們的馬車上。
小南與小北還在屋裡,與胡玲說著話,也不曉得聊什麼呢,倒是歡騰。
李蘊聽到聲音, 輕聲喊了下,“小南,咱們要回家了,你帶著妹妹出來,上車走了。”
許輕風還沒進去呢,在旁邊說道,“嫂子,馬車都準備好了,你們駕馬車回去,那牛車,回頭我給送到莊子上去。”
李蘊沒來得及說呢,許輕遠道,“不著急,三日後,回門一並送過去就行。”
許輕風點頭,沒說話。倒是新房屋裡,傳來小北的聲音。
“爹爹,娘,我今天不回去了,新嬸嬸說了,要留下我在這裡睡覺,睡在他們的新床上。”
李蘊輕笑,往前走了幾步,衝著站在門檻內的小北,一把抱在。
“怎麼這是嫌棄娘了,要跟著新嬸嬸過了, 你要是留下,那我可就不要你了。”李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