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鞋子砸人的不是彆人,正是胡玲。
見胡玲一步一步走來,撿起鞋子,照著暖玉嘴巴上抽了兩下。
“你個不要臉的死女人,敢詛咒我家,你罵嫂子全家,不包括我啊。我這肚子裡的孩子還沒出生的,你個不要臉的。”
孕婦最是忌諱,連是一些不好聽的話都聽不得,更彆提暖玉詛咒李蘊全家時,胡玲就在旁邊。
暖玉打不過李蘊,卻想動手打胡玲。
而胡玲是個孕婦,豈能被人推嚷,李蘊護著胡玲,“你去一邊坐著,這女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有的方法收拾她。”
在李蘊準備收拾暖玉的時候,見許輕風從門外火速而來,在其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學子服飾的年輕男子。
許輕風瞧著眼前的架勢,也能瞧的出來,是發生了爭執。
“嫂子,管理下人這種事,何須你動手,找了兩個婆子,輪番打,打得她俯首稱臣才行。”
許輕風也護著胡玲,說完後,才對她道,“你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能不能安生點,那個女人要是推倒你,孩子傷著了怎麼辦?在家裡,我什麼不依著你, 今日聽我的,你就趕緊回家呆著去。”
胡玲也知道許輕風是關心自己。
但心裡就是看不慣暖玉,她伸手指著暖玉,嗷嗷的喊著,“許二哥,是那死女人先罵嫂子的,還罵我這肚子裡的孩子,我心裡咋能不介懷。”
“那她就可真欠打了。”
“是吧,就是該打的胚子,惡心吧唧的,先前就是她攆走了冰玉,還拿了莊子上的料子往外賣,彆以為人家眼瞎不知道。”
許輕風還真是一愣,“我怎麼不知道的事,你全知道。”
胡玲哼了聲,走向李蘊跟前,“嫂子,蠶院那邊,有個叫彩香的,她與我熟識,我每次來的時候也會給她帶點兒零嘴啥的,她知道暖玉做的事情。你隻要把蠶院那邊幾個姑娘全喊了出來,保準直接問出來,管暖玉承不承認,直接送到衙門了辦了。”
李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極冷的笑,卻道:
“邊關將士正是缺少女人,瞧你長得這般如花似玉,送過去保證他們喜歡。送官我害怕便宜了你呢。”
李蘊說完,輕喝一聲,瞧見從外圍進來的人,道是胡海最靠近。
“阿海,林子,你們倆把暖玉關下去,去蠶院,把她房內的東西盤點下,回來與周慶那邊的一起給我交底兒。”
“是,嫂子,那些從周慶屋子裡翻出來的東西,已經差人裝了,裝好就立刻拉過來。”胡林說道。
暖玉被胡林與胡海架著,關了起來,而跟著暖玉前來的兩個丫鬟,李蘊瞧著不順,特意喊了杜婆子。
“這兩個丫頭先拘著,等我處理好了莊子上的事,該是發賣了,全部賣出去。不省心的留著也是無用。”
杜婆子連忙上前,“李大管事,您說,奴婢先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