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也是覺著奇怪了,“外麵的天都黑了,你們不睡覺,這是要作何?”
“娘親,我這裡疼疼的,你幫我吹吹。”
從吃過晚飯,初陽就變得蔫蔫的,沒了之前的好精神,這會兒扒著胸口,讓她吹吹。
“是不是吃的多了,肚子痛痛的?”這孩子莫不是個傻的,連胸口和肚子都分不清楚。
“不是,是這裡,痛痛的。要娘親吹吹。”
初陽撒著小性子,一直往李蘊懷裡鑽。
而初迎,看向李蘊,悄悄的小聲說著,“娘親,我想爹爹和哥哥、姐姐了。”
這個更是奇怪,直接說想他們了。
“怎麼突然就想他們了?初迎今天沒吃辣湯的,也是肚肚不舒服嗎?”
這倆孩子,難道是吃了串串香,才會變得這般奇怪的?
她也吃了的,而且數量也不少,怎麼沒多少問題?
她這上半夜是光是安撫兩個小東西,就這般過去了。
等到下半夜的時候,李蘊開始做夢,夢裡出現一個男人,像極了許輕遠,卻看不見他的臉,李蘊努力在後跟著,突然畫麵一轉,見他渾身是血,而小南和小北,也是如此,身上帶著血跡。
三人站在原地,不對,還有一個人,是個年輕靚麗,長相不俗,手握大刀,英姿颯爽的女子,她站在許輕遠的身邊,卻格外的相配。
她是誰,是誰……
李蘊夢中突然醒來,發覺眼角有淚。
淚水已涼,夜色正晚。
她醒來微微起了身子,靠著床榻而坐,夢很真切,像是就發生在眼前。
夢中險境重重,怕是許輕遠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心中的確是惴惴不安,她從係統商店裡頭,弄了兩顆靜心丸,吃下吃後才漸漸安撫下來。
這時聽到公雞打鳴,三聲已過。
想著天馬上就亮了,李蘊又重新躺下,伸手摟了下兩個孩子。
這會兒聽到外麵有聲音,八兩與許輕雨,似是要回鎮上當差,聽到又是敲門聲,像是與許老爹說過,才走的。
馬蹄聲漸漸離開,李蘊渾身倦怠,不願起身,隻等天色大亮,才起來。
而那邊廚房鍋灶,早就燒了早飯,她走進去一看,是胡玲在做早飯。
“嫂子,起來了。”胡玲打了個招呼,這一抬頭,瞧見李蘊神色不對,“嫂子,你臉色有點差,是怎麼回事?”
“夢魘所致,沒事。”
“做噩夢了,我這兩兩日也是睡不太好,正說想讓輕風載我,去泗水鎮的寺廟裡拜拜觀音大士。那不如今日就去吧,我這眉心處,總是突突的跳個不停,有些心慌慌。”
李蘊暗忖,她也是心神不寧,不去就去拜拜觀音,求求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