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聽著孫義虎說的話,隻覺著這眉頭突突的跳著。
“輕雨與趙強可是知曉?”
店鋪裡在生會吃死人來?
李蘊當然不相信自己的食材和配方有毒,若是有毒的話,怎生到下午才出現毒死的事件。
應該是惹到誰的利益了, 故意出此下作手段欺負人呢。
孫義虎道,“應該知道了,是街道上一個熟識的人,特意去告訴我的,說是我嶽丈家的小舅子出事了, 我一打聽完,趕緊過來了。”
李蘊看向孫義虎,“我現在便與你去鎮上。”
李蘊說完,看向身邊兩個小奶娃娃,正是仰著頭,看向她。
沒等李蘊開口說讓他們留下,見初迎先道,“娘親,我們很乖不鬨。”
“娘親,我要和跟著你一起。”
孫義虎瞧了下,“嫂子,不如就讓他們跟著,去我家裡,讓青梅幫忙帶著,嶽母那邊我還沒說,怕她一下會承受不了。”
“對,暫時先彆說,我過去看看再說吧。”
沒時間哄孩子留下,李蘊帶著初陽與初迎,坐了孫義虎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鎮上。
中間幾乎沒停歇的時間,他們趕車直接去了府衙那邊。
他們去的時候,正是府衙大人審理案情。
許輕風與胡玲,小蘇子三人跪在一側,而另外一側是兩個年輕的人跪著,中間躺著一個人,瞧著是麵色發情,嘴唇發紫,明麵上看著,是死了。
“青天大老爺還請給我兄弟做主啊,我們兄弟三人去那麻辣串串香吃了飯,還沒走出鋪子半步,我這兄弟就直接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肯定是那店子裡頭下了毒,他們就是黑心店子,街坊鄰居都說他們家的味道香,我看就是用人肉熬製出來的油。”
許輕風看到那死人,內心已經有些不自信,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弱,嘴裡一直喊著,冤枉啊,冤枉啊的話。
倒是胡玲,沒有那女子該有的軟弱,“大人不是找人檢查過我們的食材,也檢驗了鍋底,根本沒發現任何毒物,怎麼能說是我們下的毒?我們家做的食物味道香,那是因為這方子是我嫂子親自配的料,外人想要,那可是千金不賣的,肯定是一些小人覬覦我們家方子。”
坐在官堂上的阮政和看向胡玲,“你嫂子是何許人也,可在場?速速傳喚上來?”
正在胡玲暗自叫糟的時候,李蘊大聲而道,在嘈雜的外場人員中出來。
兩個小家夥也抓著她的手,跟著往裡麵去。
李蘊是想努力掙脫開,讓初陽和初迎跟著外麵的孫義虎,這倆孩子一點都不聽話,非是粘著她。
“啟稟大人,小女李蘊,正是眼前女子的嫂子,是許家大嫂,那麻辣串串香店子裡頭的東西,正是我做的配方,也是我交代好的,配方千金不賣。小店剛開業兩天,就有人要買小女手中的方子,小女拒絕了。想必應該是有些下作之人,想奪得方子,才出此招數,還望大人明察秋毫。”
李蘊光是開口之話,單是那個小女李蘊,就讓阮政和立刻從官堂的椅子上起身站立。
“堂下李蘊, 可是萬路莊莊子上的李蘊?”阮政和說著,語氣帶了恭敬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