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政和猛地一拍堂木,“混賬小人,誰讓你們做出這等陷害人的事,你們目的何在?”
“小人三人本不是兄弟,是流落到街頭的乞丐,前日有人找上我們,給我們吃了飽飯,還給我們乾淨的衣服,說讓我們做一件事。我們完全是聽了那人的話才敢這麼做的,包括我這兄弟的假死,也是他安排的。大人,小人是無辜的,小人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幕後指使你們的是誰?為何要陷害我的店鋪?光是假死,怕是不簡單嗎?”
“幕後那人我們也不知道,隻是聽人喊了聲大官人,他是隔著簾子與我們說話的。他說,要我們拿下這鋪子,就少不了我們的好處。”
大官人?
李蘊心中咯噔一下,能被人稱呼大官人的,隻有蘇山。蘇山在皇城抑或是其他地方,人人稱他一聲蘇大官人。
會是他嗎?
李蘊這才看向阮政和,“相信大人已經有了明確的判斷,這定是有人想要我那店鋪裡頭的方子,才做的陷害人的把戲。”
“是,下官肯定會好生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幕後做的黑手。”
阮政和見李蘊臉色不善,一麵賠笑而道,“下官不知那串串香的鋪子是郡主開的, 眼下給上了封條,現在立刻拆封,恢複營業,該般的商戶信息,全部一下給你批辦下來。郡主,裡麵請,下官以酒謝罪。”
李蘊緩和下語氣,說道,“阮大人不必客氣,想著兩個兄長也不會讓我這般仗勢而為。那三個人還望阮大人能給小女一個交代。吃酒賠罪就不必了, 小本營生,造成這般不良影響,怕是以後的聲音,會日落千丈。小女還要回去好生整頓,就不打擾大人了。 ”
“是,郡主說的是。”
阮政和一邊阿諛奉承,一邊趕緊喊了刑師爺,當下說道,“趕緊扶起郡主的家人,備好馬車,一並送去。”
隻等李蘊轉身扶住胡玲,興許跪的時間有些長,胡玲的膝蓋又疼又麻,似是站不穩,還是李蘊搭手扶著。
瞧見她們漸漸走出,阮政和看向還在堂下跪著的兩人,一會那挺屍狀的男人。
“來人啊,全部給我押入牢獄,真是活得膩歪了,還敢動郡主的人,郡主的鋪子是你們能動的嗎?”
那兩人嚎啕大哭,“小人不知啊,小人是受人之托,花錢辦事,要是早知道是郡主,小人就是餓死在外麵,也不敢去動郡主的人啊。”
“全部給我押下去。”
聽到阮政和的話,剛才一直乾著急的趙強和許輕雨,立刻上前,押住那兩人,往牢獄中趕。
而其餘令人捕快,抬著那個沒死的男人。
關入牢獄中,許輕遠用手中巡捕用的刀鞘,狠狠的打了那兩個人一番。
“讓你們欺負我二哥和二嫂,還想砸我嫂子的店鋪,看我不在這牢獄中弄死你們。”
他打了兩個站著的人,有狠狠的踹了幾腳那躺在地上的。
趙強瞧著差不多了,伸手攔住他,“成了,彆給打死了,大人的意思,還要留著引出幕後的人是誰,留著有用。”
許輕雨冷哼,“真想打死你們算了。”
趙強看向他,“許家大嫂是郡主?皇城肅王府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