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剛回來,她就想著離開自己,還想一個人過的瀟灑。
……
李蘊被小南急匆匆的抓著衣服,推倒許輕遠西廂房這邊,弄的一頭霧水。
“到底是什麼事情,非要我親自來。不是說要拿衣服,堂屋軟榻上,放著的那套就是了。”
她這才剛做好早飯,還沒端出來,就被小南拉到這裡來。
“爹爹說要見你,我去幫爹爹拿衣服來。”
小南說完,直接跑開了。
李蘊推門進去,還沒說話呢,見許輕遠先聲質問起來。
“阿蘊膽子變大了,竟然還想離開我,帶著兩個孩子,你想去哪裡?”
李蘊卻以為許輕遠是諷刺她,帶著兩個孩子,再嫁不到好人家,張口反唇相譏。
“彆說帶著倆孩子,就是帶著四個孩子,我照樣能找到好人家。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不好找嗎?你還真是彆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離開你……。”
“你敢。”
許輕遠冷聲嚴肅的說。
察覺到阿蘊被他嚇住了,許輕遠才拽了她的胳膊,“阿蘊,我沒有凶你的意思,那種說離開的話,太不嚴謹了。我們一路走來,說是容易也極為艱難,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產生任何縫隙。”
李蘊低眸,“你若是覺著我們會分開,那就存在,要是我們心還在一起,就是遇到更大的困難都不會產生間隙。”
“是我的錯,說好的疼你,卻讓你委屈了。”
“我可沒說自己委屈。”
“是我說的,我說的。”
他好是哄了一下,李蘊心中微微放鬆下來。
幫許輕遠穿了衣衫,一起走出房門。
……
正是去堂屋吃飯呢, 見小北從東廂房那邊出來。
“娘,爹爹,我已經給蕭……蕭姨送了早飯。”
小北本想喊蕭侍衛,但看到奶奶在場,立刻聰明的換了稱呼。
許老娘剛才可是拉住小北問了一番,知道那女子不是兩個孩子的娘,心裡算是放心了。
不是孩子的娘,要是敢生了不該有的心思,看不得把她給攆走。
“趕緊吃飯,老大啊,在孩子跟前娘不說你,但是你要記住,這家裡家外的,可不是你媳婦在打理,可不敢傷了她的心,以後要好好過日子。”
許輕遠嗯了下,端起碗,喝了粥。
“我已經回來了,娘吃過早飯就回去吧,等過兩日我們再去家裡看看。”
這是, ……剛說他兩句,就往外攆人了。
氣的許老娘也沒吃多少,等收拾好餐桌,就走了。
早飯後,李蘊幫許輕遠換藥的時候,故意下了狠手。
“你何故這般對娘說話,她也是關心你。今日中午,我帶初迎與初陽去莊子上,還有些事情操持,你瞧著……就留在家裡吧。”
……
李蘊本是嘴上這般說的,卻也沒想到,這早飯沒過一大會兒,見胡耀急色匆匆的過來了。
敲了門,初迎去開的,胡耀跟著進來。
“李管事,李管事,莊子那邊有客上門了,道是之前與你商議好的。”
李蘊從屋裡出來,“是何事?哪裡來的客?”
“皇城那邊,那駕車的小哥兒隻說了是薛家姑娘,沒問仔細,就趕緊來找你了。這是……家裡有事情嗎?”
見李蘊身後有人,胡耀後頭的話,語氣有些弱了下來。
“沒事,我且與你過去。這次來的人,就是我之前對你說的,隻管送到新建的水榭閣,裡頭不是都布置好了嗎,直接帶人進去,以後你負責看管,她們住多久,就按照每天的時日收錢就是,吃喝住行是全包的,除此以外的,有什麼其他要求,再另行交代……。”
李蘊邊說著,邊與胡耀走出去了。
許輕遠站在遠處,瞧他們離開,小南在一側,風涼的來了句。
“娘和人走了。”
許輕遠斥責一聲,“不會說話,去林子裡獵來三隻兔子,兩隻野雞,一隻獐子。”
小南哭求喊道,“爹爹,我……。”
他不想去啊,那麼累,剛回到家還沒好好休息呢,誰願意去林子裡頭獵物,而且,東西還要的那麼多……
“那就再加兩隻飛禽。”
小南立刻道,“是,知道了。”
怪他,不會說話。可是他說的不假啊,娘的確和人走了,是去莊子上去了。
許輕遠瞧向初迎與初陽,內心一陣柔軟,“過來,讓爹爹瞧瞧,許久不見,又長高了。”
“爹爹,我們想去找娘親。”初陽依偎在他懷中,軟糯清脆的聲音。
初迎瞧了下許輕遠,又看向東廂房那邊,“爹爹,那個女人找你的。”
許輕遠順眼看了過去,見是蕭媚茹從屋裡出來了。
“你身體可好?”許輕遠問。
“好多了,昨天,她……是嫂子,給我服了一顆藥丸,我身體出奇的輕盈起來,之前受的傷也好了很多。”
“她本就是善良女子,所以……我們都不能傷害她。再過兩三日,我給你另擇一處宅院,讓你養傷。”